只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罷了。
很快這許先生也來了,只見他兩袖清風,什麼都沒有帶就走了進來。
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沒有一點慌張,明明都沒有帶課本,那今天是不用授課?
這疑問瞬間盤旋在眾人腦海中,只是這事哪有這般好。
只見這許先生笑著說道:“看來大家玩得不錯,這樣吧,這節課以詩畫為主。”
“學生在宣紙作畫,或者作詩都可。”
“下課後,上交。”
說完還似乎對自己這個決定感覺到萬分滿足,朝著一旁椅子坐了下去。
不管下面學生痛苦的思索著。
似乎還想到什麼開口道:“這詩、畫,必須是你們自己的。”
也就是學習過的東西,他們沒辦法學以致用。
一群人拿著空白的宣紙一頭霧水的看著對方,這……可如何是好。
而沒有去的學生則大聲說道:“先生,學生並未去梅亭觀梅花,這詩、畫,學生是否不用?”
這問題瞬間拋了出來,眾人眼睛一亮,對啊,先生可不知道他們誰有去梅亭,說自己沒去不久可以了?
這先生已經想到這個問題,非常有把握的說道:“無妨,那就畫你心目中最美的風景,或者詩。”
一群人頓時歇了一口氣,反正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弄。
而陸臻言腦海中閃過的是那日與丞相大人在梅亭中對弈的時候。
似乎內心衡量一會後,抬起手,默不吭聲開始作畫,這是她想過最美好的風景。
無世俗紛爭,只陶醉在棋藝上,倒也是一件趣事。
她的畫工並不是很好,只見她努力的勾勒出亭的模樣出來,此時她已經有點後悔。
為何要選擇一副有人的畫面,隨即她只能畫一個背影,倒顯得畫中人有些悲涼。
等到下課鐘一響,這許先生也回神說道:“很好,大家把作業交上來,就可以休息。”
大家爭先恐後的上前,只有陸臻言跟詹岐玉默默停留在原地,等到這人散時。
這鄭勇交完作業回頭一看,竟然看到陸臻言還坐在原地不動,只好無奈的走了過去吐槽道:
“欸,我說,你是不是傻?連交作業都不積極。”
說完手卻往她臺上拿作業,這陸臻言也理所應當遞給他,還將同窗拿一份拿了過去。
沒想到,這同窗竟然畫一副琴,她輕微一瞥後說道:“去吧。”
“喂,我說,你這就過分了!”鄭勇不滿的說道。
“怎麼就過分了?你不也要上去?這一起拿上去不就好了。”
陸臻言一副就該如此的表情,可把鄭勇氣壞了,這許先生也已經收完了。
眼光都轉移到他們這邊,鄭勇癟癟嘴說道:
“算你走運。”
這話是對詹岐玉的。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有什麼故事,不過陸臻言無暇理會。朝著外頭走了出去。
這鄭勇也跟了上來:“喂!我說,你慢點行不行?”
陸臻言連停頓片刻都不曾,這人都未曾尊重過自己,何來需要停頓。
不僅沒有停,還走得飛快,讓鄭勇在後面連本帶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