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傷了她弟弟?
想了許久,直到弟媳趕她時都沒有想到是誰下的黑手。
帶著一肚子的悶氣回到鎮國將軍府中,二嬸便聽到院裡熱鬧極了,遠遠就聽到陶舒晚委屈抱怨的聲音。
“真不知道那兩個老婆子說的是真是假,那丫頭不是乖的很嗎?”
帶著一看究竟的想法,二嬸尋著聲音走近,就看到陶舒晚站在平衡木旁一臉的不情願。
“嬤嬤,我平衡感極差,您就放過我吧。”陶舒晚伸手扶在平衡木上,手中便是一股滑膩的油乎乎的感覺。
果然抹了油。
初見到新的平衡木時,陶舒晚就覺得它有些不同,像是上面塗了什麼東西,現下有了結論,自是要見招拆招了。
眸眼轉了轉,不等她再次開口,一旁的嬤嬤已經捧著石枕走近,“少將軍夫人劣性難尋,學習規矩時還是要嚴苛一些。”
老嬤嬤奸詐一笑,手中石枕便實實的塞在陶舒晚懷裡。
注視著懷裡沉甸甸的石枕,陶舒晚眼角的餘光便瞥見站在門邊的二嬸,頓時心生一計。
“嬤嬤教訓的是。”陶舒晚捧著石枕費力的站上平衡木,顫顫巍巍的走上兩步,哎喲一聲便身子亂顫,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穩住身型。
一旁想要護她的如玉手懸在半空中,擔憂的全然不敢放下,這時,她便接到陶舒晚遞來的眼色,立刻會意。
收回手,走到兩位嬤嬤身側道:“嬤嬤我家小姐向來體弱,平衡木尋常人都難以立足,更何況還要頭頂石枕呢,二位嬤嬤可否網開一面?”
嬤嬤微微一笑,“自是不成的。”
如玉擔憂的四處亂躥,安排好的似的走到二嬸身邊,“二夫人可否上前替我家小姐求情?”
一聽到她服軟,二嬸便是一陣得意,隨著如玉的步子便向前湊了幾步,站在平衡木旁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不是二嬸心硬,而是若是現在不嚴厲一些,日後你豈不是要丟鎮國將軍府的臉面了?”
見她笑的得意,陶舒晚也笑了,“二嬸此話有理,我自當謹記。”
似是要用實際行動證明,陶舒晚搖晃著身子前行,顫巍巍的樣子直讓人揪心,眼看著走到頭,距離二嬸不過是半米遠的地方,唇邊勾起促狹的弧度。
“啊啊啊!”陶舒晚哀嚎幾聲,身子一歪,頭頂著的石枕不偏不倚的拋向二嬸。
眼見石枕朝著自己的飛來,二嬸面然嚇的慘白,連連後退逃命時,一不小心踩住衣角,腰上一沉,整個人便朝著地上栽去。
她哎喲一聲,使慌亂的局面更加不知所措起來。一幫婢女將二嬸扶起來。
二嬸扶著一不小心閃了的腰,怒指著靠在平衡木上陶舒晚指責,“是你個小丫頭故意的,你是要存心殺死我。”
因為二嬸的指責,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在悠哉遊哉的陶舒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