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魔都侯家。
“家主請留步,這次的事情老朽再代犬子向候家主您賠個不是,請候家主放心,老朽承諾的事情絕對不會食言,候家主就等著老朽的訊息吧!”時間不早了,松本岡起身向候青山告辭,兩家的會面也進入了尾聲。
緊接著松本岡的目光就又轉到松本酷澤身上:“瞧瞧你這一次乾的好事,要不是候家主大人大量,你怕是早就被沉到黃埔江底餵魚了,還不趕緊感謝候家主!”
“等回去了再收拾你!”松本岡又狠狠的瞪了松本酷澤一眼。
松本酷澤那敢忤逆。
強提著精神就要衝候青山鞠躬。
“你要道歉的應該是強兒,不是我!”候青山伸手將之攔了下來。
松本酷澤雖然恨候強恨的要死。
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
連他父親松本岡都親自出面了。
他再不恨又能怎樣?
“候兄,這次的事情是在下唐突了,請候兄放心,秦嵐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再插手,我也祝候兄和秦嵐能早日喜結良緣!”松本酷澤皮笑肉不笑。
秦嵐關乎著松本家的大業,松本酷澤又豈能輕易放棄?
再者說了,秦嵐早已是他的私人玩具,就算他現在攆秦嵐離開,秦嵐也未必願意,他這樣說,只不過是在噁心侯強而已。
“我可配不上人家!”候強不屑的撇了撇嘴:“我還是祝你們二位能早日喜結良緣吧!”
那晚的求婚他就已經看透了秦嵐的真面目。
要不是石源及時出現將他打醒。
恐怕他現在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為了那樣的一個女人不值當!
事後他就告知了候青山,將秦嵐送回給了秦家,他父親和秦家是怎麼談的父親沒有明說,侯強也不得而知,而松本酷澤這個罪魁禍首,則是被侯強帶回來囚禁了好幾天,直到松本岡找上門。
松本岡又是賠禮又是道歉。
並承諾還會給出候家相應的補償。
候青山並沒有撕破臉皮,同時也從松本岡哪裡得到自己想要的,雙方冰釋前嫌。
再說松本酷澤,面對侯強的陰陽怪氣,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茬了。
一旁的松本岡眼觀鼻、鼻觀心,關鍵時刻急忙站出來打圓場:“你們兩個都是同齡人,年輕人之間就應該多交流交流,說不定你們兩個就能成為很好的朋友,侯家主你說呢?”
“這是自然!”候青山倒也沒有駁松本岡的面子:“強兒,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大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你和松本公子握握手,你們兩個還是好朋友!”
侯強雖然膈應,但是父親的話他又不能不聽。
最後強忍著心中的惡意,伸手跟松本酷澤輕輕一握,然後就又快速分開,生怕沾上松本酷澤似的。
松本酷澤則是尷尬的摸摸鼻子,皮笑肉不笑。
“既然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老朽就不打擾候家主您休息了,候家主告辭,咱們有時間再會!”松本岡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不過他也沒有多少什麼,又跟候青山客套了一番,這才帶著松本酷澤離開,時間不長就消失在夜色當中。
“爸,您為什麼要答應松本岡的條件?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松本酷澤做錯在先,咱們才是真正佔理的一方,真就要這樣輕易放了松本酷澤嗎?”侯強還是有些不甘心。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的,侯強總感覺松本酷澤出現的太巧合,尤其是跟著秦家的秦嵐一道出現,這兩者之間莫非還有什麼特殊的聯絡?
侯強原本的意思,是想直接讓松本酷澤人間蒸發的,一了百了,免得再生出什麼變故,只可惜被候青山攔了一道。
松本岡找上門帶走松本酷澤。
侯強總有一種放虎歸山的感覺,當然,松本酷澤並不是老虎,頂多算是惡犬,侯強總感覺像是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你可知松本岡為什麼會選擇今天上門?”候青山並沒有直接回答侯強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侯強一句。
侯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