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被噁心的。
“ha~~”被辣的。
“嘔嘔~~”
“哈哈~~”沒在笑,是真的辣哭了,內牛滿面。
“嘔~ha~嘔~ha~嘔~ha~”一邊噁心的作嘔一邊吸氣緩解辣意。
“……”
這無比詭異的場景,價格黑白濾鏡,簡直踏馬是遠古野人聚餐的珍貴錄影!
這對於後面排隊還沒有輪到的人來說,無疑是雙倍的恐懼和加倍的內心折磨,小腿直打顫:“可、可不可以不吃,然後我直接寫測評表啊。”
“……”
群傑在名單上劃掉一個名字,一副表示理解萬分同情的善解人意模樣,彷彿下一秒就要同意這個請求了。
然後,他用極其溫和禮貌的語氣說道:“煩請前面的各位老師快一點,不要擋住了後面的老師,讓後面的老師再上前一點。”
沒有人能夠阻止群傑完成懲罰任務讓自己組餐廳開業的決心。
導演捂嘴裡像是被人放了兩把火似的灼燒,他捂著肚子,準確來說是捂在自己胃的位置,他環視一圈。
看著自己節目組的所有工作人員已經七零八落的全部攤倒在椅子上,個個‘虛弱’到不行,狼狽到不行,導演再也忍受不了了。
怒火中燒讓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大概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陰沉著臉,表情十分可怕,帶著工作人員和攝影師,怒氣衝衝的走出B組餐廳的大門。
直直的朝著B組餐廳旁邊的巷子裡走去,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樣子。
小小的院子裡。
A組的隨行PD和攝影小哥正為了他們誰來搬最後一袋子土豆,快打起來了。
當然兩人不是互相推辭的吵架,是爭著要搬土豆而吵架,一雙手死死拽住袋子的左邊,一雙手牢牢拽住袋子的右邊,誰也不肯服輸退讓,眼睛裡的火星子都要冒出來了。
一袋子土豆,從巷子口到進來院子裡,硬是生生的‘搬’了快十五分鐘了。
“石頭剪刀布,怎麼樣?”隨行PD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開口提議。
“可以。”攝影小哥傲嬌同意。
等隨行PD贏了之後,攝影小哥立馬喊道:“要三局兩勝!”
等攝影小哥扳回一城後,隨行PD瞬間不服了:“來五局三勝的!”
就這樣一直迴圈到三十七局,兩人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真的愣是一步都沒動過。
如果此時此刻的土豆能發聲的話,它一定會說:我說兩位兄弟,不然你們把我放下來,我可以自己滾進去的。
直到——
“小蛋糕。”三個字從裡面輕飄飄傳出,這袋子土豆以急速百米賽跑的速度,終於安然無恙的抵達了A組餐廳的後廚房裡面。
“……”
“盛鳶!”
一道來者不善的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