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誰?”
盛鳶?
包廂門即將要被推開時。
許禮執身側僵硬的手掌微動了下,也不知是不適,還是在由何緣故。
但當他抬起頭時。
有種預料落空的愣覺。
偌大的包廂內,只坐著一個面容溫婉的貴夫人。
並且這位貴夫人的眉眼間,讓許禮執覺得有些眼熟。
許禮執下意識的第一時間掃了一眼包廂,試圖找出點兒什麼,類似大概是臨時出去抑或是外出上洗手間去的痕跡。
沒有。
許母熱情的笑著上前與這位貴婦人輕輕擁抱,並感嘆道:“都記不清有多少年沒見了。”
貴夫人亦淡笑回抱,而後兩人分開,她朝許禮執看過來,笑得和煦:“這就是,禮執吧?”
許母點頭。
“禮執,叫盛伯母。”
許禮執抿了抿唇,上前禮貌喊了聲伯母好。
盛母笑著回應了一句:“都長這麼大了。”
一頓飯下來,許母和盛母聊得很愉快,許禮執從雙方的對話中得知到了一些訊息。
——兩位曾是一所高中畢業的同班同學,許母是作為當時的國際交換生轉過來的,兩人讀書時,是很好的朋友。
只不過許母回法國後,很少很少再回京市。
許母提及車禍的事情時。
連連感慨:“多虧了你家小鳶,不然,後果我真的是不敢想象。”
盛母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人沒事就好。”
過了會兒,她凝眉道。
“不過,我家鳶鳶倒是沒有在家說起過這個事情。”
許禮執為兩位長輩佈菜的動作一頓,銀灰色的眼眸微動。
倒是許母不以為然,擺擺手道。
“大概這孩子都不知道自己救的是誰,救完人就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