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失眠了?”星野一郎看著自己手裡面的報紙問道。
“有點。”犬飼打了一個哈切,睏意不斷襲來。
“和昨天晚上晚回家有關係嗎?”
“有那麼一點點吧……”犬飼撓了撓頭,“話說老爹,你是怎麼做到觀察力那麼強的?”
“經驗而已,觀察細節,再加上一些合理的推測。”星野一郎把手中的報紙放下,“大膽推測,小心求證。”
“大膽推測,小心求證嗎?”犬飼重複了一遍,感覺自己貌似可以嘗試一下。
遠在九州島的植木此刻正窩在圖書館裡面
要不是家裡沒有電腦,他早就窩在家裡不出來了。對於他這個常年年級第一的學霸,學校的老師還是很寬容的。
“植木同學,雖然這話由我來說可能不合適,但是你最好還是要遵守一下課堂紀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植木的身後響起,“曠課的孩子,運氣都不怎麼好。”
“八木同學,你似乎也曠課了吧。”植木合上了資料。
“我是來幫圖書室的管理老師整理資料的,最近學校的期刊有點多。”八木思考了一下,極為認真地說道,“不算無故曠課。”
“哦。”植木把桌上的資料和筆記本收了起來,換了一個地方。
八木佑希看著面前的植木,思考了一下,還是坐到了植木的對面。
“八木同學不是有工作嗎?”植木皺了皺眉。
這種死纏爛打的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很討厭。
“只是好奇,昨天晚上。”八木突然拿出一張照片,“跟在植木同學背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植木的眼睛死死地定格在照片上,照片是自己和紙人一前一後,一逃一追。
這個紙人的速度很慢,自己甩開它沒有多少時間,八木佑希手裡面有這張照片說明她當時就在附近。聯想到八木家擅長使用式神的咒術,植木覺得昨天晚上埋伏自己的就是她!
“我是應該叫你八木同學,八木小姐,還是應該叫你八木探員呢?”植木直接問出一個關鍵問題。
雖然他對於自己高中的記憶比較模糊,但是關於八木佑希的記憶還是比較清楚的,畢竟是同一個系統工作的,也算是同事了。在自己的記憶裡面,八木佑希的高中生涯很正常。
他的判斷是八木佑希和他一樣,都是從外面進來的。至於理由,猜的。
“八木探員吧,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熟人。”八木佑希伸了一個懶腰,“我進來已經有兩年了,始終找不到出去的辦法。不過昨天晚上,託你的福,稍微有一點進展了。”
“那個咒具?”植木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