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混亂,大多數的警員都開始救治自己受傷的同事,犬飼受到的關注小了很多。
白鳥警視正的臉色異常難看,他想到了藤井先生的忠告,這片土地,受到了某種詛咒。
“現在怎麼處理?”犬飼來到了四葉和植木的身邊。
“去解決詛咒的源頭,或者是解決施加詛咒的存在。”植木說道,“否則剛才沾染詛咒血液的人,都要死!”
“有其他的選擇嗎?”植木苦笑著說道,“我慫了。”
解決詛咒的兩種辦法都需要回到他們沾染詛咒的那個密室,距離那麼遠,他們都差點被詛咒殺死,距離要是近一點……
“現在是晚上9點,我們還有一些時間。”植木說道,“如果到了午夜,你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就在植木猶豫著要不要賭一把的時候,門口的大燈突然砸了下來,兩個跑到門口的職業組警員瞬間被砸倒。
那個吊燈幾百斤重是有的,突然砸下來,而且還是金屬件,這兩個警員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是死了。
“是詛咒,絕對是詛咒!”突然有一個警員說道。
“山本,你在胡說什麼!”他的上司直接扇了他一個巴掌,只是他的上司發現自己扇巴掌的手在發抖,顯然他自己也覺得這是詛咒。
白鳥警視正沒有說話,他只是撥通了一個號碼。能坐到他這個位置的,見識的東西也多了,這麼多意外死亡,可不是一個巧合能夠解釋的。
他的沉默,似乎坐視了“詛咒”的真實性,現場變得更加混亂,根本沒人注意到三人組的離開。
“就是這些血跡有問題嗎?”植木指著被放到一邊的面具問道。此刻面具後面的大量血漿被颳了下來,留下的只有一點點血汙。
“就是這些血跡,我就是在把這個面具摘下來的時候粘上的。”犬飼瘋狂點頭。
“可是……”栗子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植木看向栗子,眼神帶著詢問的意思。
四葉和犬飼也同時把目光投向栗子,第一個發現詛咒的就是她,她的發言,值得重視。
“這些血汙上面,我並沒有看到詛咒的痕跡。”栗子想要呼叫提示,但是提示並沒有反應,這些血跡似乎是再平常不過的血跡。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詛咒已經觸發了,所以詛咒的痕跡消失了?”植木問道。
“不可能,詛咒痕跡的消失,至少也要好幾個月。”四葉拿起面具,不過犬飼和植木的阻攔,直接沾了一絲血跡。
他的手指摩擦了一下,那些血汙就像是粉末一樣落在地上。
“這是……”植木也發現了不對勁,“假的?”
“這裡不是應該有兩個警員看守的嗎?他們去什麼地方了?”四葉皺了皺眉,“現在職業組的紀律性……”
下一秒,他的話卡在嗓子眼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他們站立的場景已經變了,原本還帶有一絲現代化風格的走廊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中世紀那種走廊。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而在地毯上和牆上,分別躺著和掛著一具無頭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