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這些兄弟必然建在,若是這車子在草地上也能健步如飛就好了。只要糧草能夠跟上,我們必然可以遠追韃靼人與蒙古人,甚至將他們趕出草原都可以。”
聽著丁仲的感嘆,又見其面色複雜,賈瓊面上忽然一驚,隨即有些遊移不定。
看了看還在感嘆的丁仲說道:“將此車毀了,車子劈成材火送到廚房。所有貨物等化雪之後讓薛家來運輸,不得向任何人提起這輛車。”
老木工聽著丁仲所言,本來興高采烈的表情微微收斂,隨即又聽賈瓊這般說,不由渾身發抖,拉了拉年輕木工,打斷了其的興奮,隨即看向賈瓊說道:
“三爺,小人覺得這個車子還能改進,現在運送貨物是有些不方便,小老兒與這本家就在莊內給三爺您改進這個如何。
且小老兒兩人家人俱在莊內,平日裡足不出戶的,也無甚親戚需要走動,這樣更可以安心為三爺您上工。
且小老兒祖上乃是隋朝的李春大人的其中一支,不光木工手藝精湛,架橋也有幾分本領,曾主持了順德府的趙州橋,已有幾百年歷史,多有使用,至今無事。”
旁邊年輕木工見老者如此說,且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隨即說道:
“二大爺,你怎麼結巴了,老毛病犯了啊。”
說完又對著賈瓊說道:“三爺,您能否與我們說說這是什麼原由啊,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我看隔壁村的趙老頭再敢小看我們。”
聽到兩個木工的話語,賈瓊不由眼神複雜的看著兩人,面上多有糾結,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兩人。
而丁仲見場中幾人幾句話之後,變得有些冷場,本來感嘆之後也想與賈瓊說些話,然見到賈瓊時而變冷,時而糾結的眼光,又想起方才自己的話語,不由也是反應了過來。
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刀,將賈瓊護於身後,大有賈瓊一聲令下,便將兩人格殺於此的樣子。
思考良久之後,賈瓊不由嘆了口氣,說道:
“你兩的家人接到工坊處來居住,不住在前面的農莊裡了。小點的孩子全部送入兒童親軍,參與日常訓練,至於莊子,以後你們就別出去了,差什麼由莊子提供。
至於原理嘛?”
說著又看了一眼丁仲,隨即說道:“我去年見一群稚子,拿這木板,墊於臀下,從山坡草地之上滑了下來,又見平日裡拎不動的東西,拖著反而能走的起來,若是在下面墊些東西反而更快。所以今日方有此想法。”
將原理簡單的說了之後,思忖一會,不由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心中輕輕嘆了口氣,隨即又看向丁仲,拍了拍其肩膀,說道:
“丁叔,他倆以後就在你手下做事,就做些像魯班那樣的發明創造之事吧。做好的一應物件,若是有用,便毀了,留好記錄。”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工坊。賈瓊相信丁仲能聽明白自己的話,他自己有很多事需要丁仲做,現在也只能選擇信任丁仲,且其子也在莊上練武,倒還好些,不擔心其外出。
再說外面還有石電帶著的年輕人把守著,只需再與其說上一二即可。
榮府,賈珠院落。
賈瓊看著已經下地的賈珠,心中不由長舒一口氣,至少賈珠熬了過來,想來不會如原著那般早早便夭折了。
再看看一旁的李紈微微隆起的腹部,正擔心的跟著被丫鬟攙著的賈珠,不由笑著說道:“師姐,你這般不放心大兄,是擔心大兄納妾嘛,然大兄現在這身體想來是不行的。”
本來有些虛弱的賈珠,聽賈瓊這般說,不由沒好氣的笑了笑,隨即用手虛指了指賈瓊,笑著說道:
“瓊弟,以往為兄怎麼就沒發現你這般嘴貧,真正是個不下於鳳表妹的,你師姐不是這般人,只是擔心為兄而已。”
李紈聽賈瓊這般言說,不由白了其一眼,又聽自家夫君這般說,心中一甜,面上笑容自然而露。
隨即笑著對著賈瓊說道:“師弟,在你眼中師姐就是這般好妒嗎?你珠大哥若非身體受累,師姐都準備為其納上兩房妾室了。”
說完看著兩人正笑著看著自己,知曉兩人可能是有事要談,隨即又白了兩人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