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瓊聞聽此言,面上一驚不由面向賈珠,低聲問道:“珠大哥,他們都是我們叔叔輩?包括這水溶也是?”
賈珠聞言,也是低聲回道:“確如此,往日雖未見過他們,但也知曉,他們與我等父輩平輩。往祖輩上來說,我們先祖寧榮二公,年齡稍長於其他幾家國公和郡王。
且先比他們先有子嗣,但軍旅中他們就同輩論交了。
互相結親的也比較多,所以我們武勳幾家,輩分頗為混亂,從祖上的年齡還有結親的關係來看,我們與他們幾個是同輩;
但若是從輩分上來看,我們就是他們晚輩。
只要在有更大的長輩或者大事上來說時,他們就是長輩,我們私下相處,就是同輩。”
“柳世兄。”賈珠賈瓊也同時向這柳芳打了個招呼。隨著又是一路打了招呼。
又走幾步,來到馬尚身旁。
賈珠桃花眼略微眯了眯,又直勾勾的盯著馬尚,嘴上掛著一如以往的微笑,緩緩的問道:“馬世兄,三日不見,緣何如此見外。”
看了看賈珠,馬尚眉頭微皺,隨即牙齒一咬,說道:
“不敢當,你與這賈瓊乃是大文人,如何敢當啊。
說是勳貴,卻連一絲騎馬射箭或者刀槍棍棒的本領都沒,我覺得你們是不想當這武勳吧。
還有上次你們是得益於王家兄弟吧,今日緣何沒見到王家兄弟。”
聞聽此言,眾人都是皺起眉頭,心中皆在思索,這王仁還沒恢復,肯定難以前來,這王仁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馬尚說這話的意思。
今日本是慶賀,寧榮二府才邀的人。然馬尚平常不是不知深淺之人,今日既受邀前來,不該如此才對,難道是為誰張目?
念及此處,眾人也不由互相打量起來。最後眾人目光卻慢慢匯聚向水溶,哪知其面上也充滿了迷茫的神色。
眾人禁不住有些狐疑。
“兩位賈兄,原來你們真在此處。”
只見樓梯旁有上了幾個人來,原來是那日的顧鑫,高世學等人,只是今日又添了幾人。
“顧兄,高兄,不知今日所謂何事,今日乃我賈珠邀請,勳貴好友前來耍樂。當與你們無有關係吧。”
賈珠皺了皺眉頭,還是向前走了兩步,問了出來。
賈瓊也是覺得有點不對,上次武勳聚會,這文臣家的人來了,說是碰巧。
那今日武勳聚會,為何這些人又來了,是否太過巧合了。
眾人皆不由的望向了馬尚,兩次他都在場,這次還與這賈家幾人鬧了矛盾,難道治國公府要背叛勳貴。
“哈哈,賈兄說笑了。兩位賈兄弟平常攻讀學業,很少外出。我等也不好叨擾,今日聽說幾位兄在李大人府邸作了幾手詩賦,兄深感壓力。
想起三日前的時間,弟雖輸的心服口服,然還是想再和兩位賈兄切磋一二。
那日這位璉兄弟也在,當時說今日在此邀請勳貴,所以我們今日就不請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