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說是親人遠離,隔著千山萬水一起抬頭望月,彷彿團圓一般,寄託那親人間的相思之情。
但是最近一二年,看的那些家人不給看的書上說,也說代表了情人之間的相思之情。
這瓊弟難道想暗示什麼?
聽到此言的賈璉,倒是無有那般多想法,隨口說道:“今年不是隆興二年嗎?你們不是說隆興四年要考試,明年下半年就要往金陵去嗎?”
聽到此言,賈瓊心中也是高興,還是賈璉捧場,這人能處,今日兩次為自己解難了,略想了想。
遂說道:“我剛剛不是在計算隆興紀年,陛下方才御極天下,這個紀年又怎麼會忘記呢。弟剛剛在考慮黃帝紀元,尚未算清是多少年。”
聞言,賈珠也擱下手中的毛筆,詫異的看向賈瓊,又心中默算了一會,方說道:“今年是黃帝紀元四千二百九十七年。瓊弟為什麼要算這個”
看了看擱下筆從新過來落座的賈珠,又看了看一臉傾聽的賈元春和賈璉。
尷尬方才緩緩消失,遂說道:
“我曾根據史籍記載的資料,根據整理出了一份資料,自唐以後記錄的所有戰爭,平均每五至十年有一場區域性戰爭,可能因為天災人禍造成的。
每二十年左右有一次波及幾省之戰,每五十年有一場波及整個朝廷的戰爭,超過時間越久,戰爭範圍越大。
再過五至六年左右吧,我們賈家從新光耀門楣的機會來了,或科舉或從軍。”
遂又看了看周圍之人,又說道:“這話不說了,以後等我們為官時再做計較。”
看著仍一臉求知慾的看著自己的三人,無奈的就想換一個話題。遂又問到:
“璉二哥,珠大哥還有大姐姐都是什麼星座的。”
從一個話題突兀的換成另一個話題,幾人倒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元春反應最快的說道:
“我是星紀,瓊弟你呢?應該比較小吧。”
看著反應如此之快的元春,賈瓊摸了摸鼻子,說道:
“我是壽星,珠大哥和璉二哥呢?”
聽到元春與賈瓊的答對,賈珠也是反應了過來。還是第一次用這星座方式來閒敘,倒也有趣。遂也跟著說道:
“我平常未算這些,但也知曉我是大梁。”
賈璉撓了撓腦門,說道:“我是三月初九,好像是降婁。
不知怎麼,元春面上又是一紅,怎麼瓊弟變著法問了人家生辰月份啊!遂也未向三人告辭,就直接滿臉羞紅的跑了出去。
直至到門外,才聽到聲音:“璉二哥,大兄還有瓊弟,我想到一要緊事,我先走了。”
留下一臉茫然,又互相看了又看的三人。
看時間已至申正,賈瓊方向兩人告別,出的榮府,迴歸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