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瓊想了想也只能換個話題,不能總是勾起母親的回憶。
看了看院外的銀杏樹,思緒彷彿又回到了族學,發生了很多事情的族學。想起了第一天進入族學聽到的事情。
遂又開口道:“母親,孩兒之前在族學時,怎麼聽說,赦伯現在的夫人邢嬸子,是赦伯的原配夫人的丫鬟啊。
孩兒想知道些兩府的事情,以免日後在榮府讀書時,一時不查再得罪了人,自己再還不曾知道,哪罪就大了。”
沈嫻看了看賈瓊,眉間帶了點疑惑,略微思考了下,才說道:“瓊兒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你父在世時,也只帶著為娘去過幾次兩府,很多事情娘也不曾知曉。
不過你說的這件事情,娘當時倒是聽說過,也見過。還有些是當初薔哥兒的母親與我說的呢。”
說著,停頓了下,沈嫻又在整理一下思緒,一會又接著說道:“當時你赦伯的原配名字應當是叫林如雅,聽說也是一個侯爵之家,與兩府也一直是老親,不過好像上一輩就不曾習爵了。
你這赦嬸孃好像還有一個哥哥,名字叫林如海,與東府你敬伯是一科的進士。當時與你赦伯成親時,好像就帶了一個通房丫鬟,就是你現在嬸孃。”
賈瓊聽到這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未曾想賈家與林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更未曾想這邢氏也是一個有造化的,從一個奴僕到陪房,最後又到了國公府襲爵之人的大婦。
未想完就又聽到母親繼續講道:
“三年多前吧,就是你父親他們去世後幾個月,也突然生病去世了。
聽說又過了幾個月,榮府的老太太將她最喜歡的小女兒,你那個敏姑姑,許配給了你嬸孃的哥哥,就是這個林如海。
聽說當時的前一二年,你這個林伯父就在揚州那邊做了一個大官。”
“當時也沒怎麼聽說,還是事後才知曉的,就是哪薔哥兒的母親與我們幾個說的,我們也都是寡居的婦人,沒事時也會在一起說說話。
不過他們年齡相差有點大了,當時林如海好像都三十有八了,而你敏姑姑才雙九年華,差了有小二十呢。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再具體的為娘也不曾知曉了,只知曉當初事情沒有大辦,連我們這些旁支都沒說,也不知是和原由,不說我們孤兒寡母這樣的人家,即使有男人在的旁支家裡,也未曾知曉這件事。
也都是事後才慢慢知曉。只聽說榮府那邊給的陪嫁倒是很多,用孩兒你們讀書人的話說,就叫什麼十里紅妝吧!”
聽到這裡,賈瓊也知曉母親也所知不多,不過就現在這些事情,也能分析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了。
至於母親剛剛說的林如海在揚州做大官,估計也即使巡鹽御史。這樣算來,已經做了五年左右了。
而林如雅如何死亡,在當年一大批賈家旁支菁華死完後死的,又怎麼能讓人相信她是正常死亡呢。是否正常,這個不用管,也管不了。
還有賈赦為何提一個通房做大婦,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估計也掩藏這什麼,也不用管。
現在唯一要考慮的還是要讀書,考取功名,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至少現在有了月列之後,就不用像以前那樣困苦了。
剛剛得到的零散訊息,賈瓊仍然覺得很有用,只是現在無用罷了,未來必然會有些用處。
聽聽這類的故事,也還是有些好處的。
釣歷史之隱秘,籌未來之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