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無情不得不相信林逍的話語,他不敢賭。
如果林逍真的變成了一個痴傻之人,他定然得不到鼎爐的下落!
如果即使這樣,血無情也還是有方法將鼎爐找出來,畢竟林逍可是百花門的人,到時候只要多費一些手段便可將鼎爐找回。
可林逍說他的人不是百花門的弟子,而且只聽從他一個人的命令,這不由的讓血無情心驚起來。
這一切發展的太快太快,血無情發現自從他來到這個洞穴之後,他便陷入了被動。
他被林逍牽著鼻子走,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這讓血無情很是憤怒。
“小子,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血無情再次冷冷的說了一句,說完後立即看向花雨柔。
“花雨柔,林逍是否真的有他自己的人手?”
血無情問了一個十分白痴的問題,剛剛趕到這裡的花飛揚神色一愣,不過當他發現林逍已經奄奄一息時,他也是立馬明白了過來。
林逍快要死了,而且以林逍這小子的奸詐,他肯定說出了什麼匪夷所思的話語,現在的血無情已經亂了方寸。
至於血無情問的這個問題,花雨柔自然會說出對林逍有利的話語。
畢竟花雨柔是林逍的女人!
不過花飛揚也不敢提醒,血無情已經病急亂投醫,他如果在這個時候插上幾句,他很有可能被暴怒的血無情,當場轟殺。
花飛揚沒有說話,不過他的心中卻在暗暗思索。
林逍可是一個鬼才,他雖然重傷,但他可是一直在拖延時間,這很不正常,這不是一個快死之人該做的事情。
林逍,一定有什麼方法脫身!
至於林逍用什麼方法可以逃出去?花飛揚的心中很是費解。
不過花飛揚也很快想到了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林逍在路上悄悄做了標記,他的要等待各大門派的支援,不過這種可能性極小極小。
花飛揚在來這裡的路上,他不但將他的行蹤處理的一乾二淨,他還特意檢查了一遍有沒有什麼特殊標記。
花飛揚認認真真的檢查後,他發現根本沒有。
至於第二種可能,林逍肯定還有什麼沒有險些的底牌。
這一種可能性極高,畢竟花飛揚在烈陽城的時候,可是被林逍那詭異莫測的手段弄傷過。
當然還有第三種可能,不過花飛揚只是想的那麼短短一瞬,便已經將這種可能排除在外。
第三種可能,那就是血無情遇到了什麼迫不得已的事情,被迫撤離,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發生,血無情出手也就那短短一瞬,連這一招的時間都沒有?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
現在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第二種可能。
花飛揚想到了這裡,他的嘴角慢慢上揚起來,他向後挪動了幾步與血無情拉開距離。
他要等著林逍放底牌,他要見招拆招。
而此時的花雨柔已經香汗淋淋,周身冒著淡淡粉霧,她有意無意的悶哼著,情蠱正一點一點的控制著她的身體。
花雨柔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散,不過她還是努力的保持清醒。
“老狗,他的人個個都是高手,他的人不是百花門的人,他的人只聽林逍一個人的話。”
花雨柔沾滿鮮血的玉手緊緊的扣在一起,相互掐著血肉。
說完這句話後,一抹鮮血在這個時候也從她的腮邊劃過。
花雨柔,狠狠地咬向了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