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你現在的主子是誰?我大可以不要你,但既然我留你在身邊,就不是給自己添麻煩的。”
“奴婢明白。”
她嘛,又不是第一回嫁人了。弄得跟大姑娘上花轎一樣沒什麼意思。
她出神的想起前幾日,蕭世子帶她去的宴會上。又碰到了那個人。
她是個騙子。
專門騙人感情以獲得權勢錢財。
每次最後不是玩失蹤就是假死來脫身,可偏偏上一次遇到了個那樣不一般的人。
她後悔了,準確的來說是她愛上那個男人了。
那樣純粹熾熱的感情,這世間難得的很。
她又一次假死脫身。只是唯一一次,不是因為那個男生沒有利用價值,而是她決定不再利用他了。
她狠不下心把那個男人捲入這場風暴中,她想讓他脫身而出。
可在前幾日的那場宴會上再次相遇,那個男人知道她沒有死。反而轉身嫁給了別人。
她徹徹底底在那個男人心目中成為了一個騙子。
葉媚生黯然傷神。
她不能停下腳步,她沒有辦法。
或許會有那麼一天,勝利之時,他們還安好。
他不在怨恨她,或許還能夠幸福的在一起。
可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奢望,葉媚生,知道自己走的這條路有多麼艱難,可一定走到現在,絕不可以認輸。
夏日的深夜變的難熬起來。
書房內,沈硯璽端著一碗藥猛吞下去。
羌疾在一旁心疼的看著,眼眶通紅:“主子,何必自己試藥呢?這些我們也能做的。”
沈硯璽忍下呼之欲出的咳嗽:“我是在懲罰自己,不應該丟下她一個人在山洞裡的。要不然根本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主子,您當時也是怕出口有危險呀。這怎麼能都算在您頭上呢?別跟自己過不去,姑娘到時候沒事,你自己的身體先垮掉。”
“我沒事,我當時明明也可以帶著她一起,我真的恨當時的我。”
羌疾道:“主子,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呀。以後還要保護姑娘呢。”
“我明白。”
羌疾退下後,沈硯璽來到姜妤門前,他看著那道門陷入沉思,就這樣守在院子裡。
為什麼無論我怎樣總會出紕漏?總是沒有把你護的很好?
他低頭忽然看到一個雪白的糰子,蹦蹦跳跳的朝他腳邊來了。
居然是燈會上帶回來的那隻兔子。
沈硯璽彎腰把兔子抱起來,“居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