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兩個小丫頭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陣仗,震驚的眼睛都瞪圓了。
沈約秋沒說話,她有點不知道說什麼。
因為,這神犬,就是離家出走了差不多兩個月的小白。
自從第一次將它帶到宮裡後,他似乎就喜歡上了宮裡,總是找機會溜進宮中,一呆便是好幾天,之後離開的越來越久,最後一次離開,是兩個月前,這兩個雨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沒心沒肺的傢伙。
沒想到他竟然來當狗和尚了。
這時,小白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豎起來的耳
朵動了動,鼻子也動了動,然後試探性的睜開眼睛,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慢慢的朝著後面看去。
眾人看到他這樣,不由得激動不已,同時又屏住了呼吸,想要看看這佛狗想要做什麼。
然後,小白就看到了人群裡正默默看著它的沈約秋。
它眼裡頓時閃過一絲十分明顯的尷尬。
就是那種做了壞事後被抓包的尷尬。
它衝著沈約秋咧嘴一笑,又轉動眼珠子看了看周圍的人,從墊子上站起來,腳步十分輕微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甚至有種明顯的心虛的感覺,慢慢朝著佛像後面走去,然後就不見了。
信徒們連忙跪在地上,一邊驚歎佛法無邊,一邊趁機趕緊將自己所求的東西說了出來。
見沒有熱鬧看了,太子便領著兩人回了禪房。
「祁夫人,皇上說您對婦人的疾病十分了解,而且醫治手段高明,這一次,就麻煩你幫我瞧瞧了,若是能讓我懷上孩子,我定然感激不盡。」太子妃一邊伸出手,一邊緊張的說道。
沈約秋將手搭過去,點點頭,神色認真:「您放心,我會盡力的。」
隨後便是一陣沉默。
興許是沉默的時間太久了,太子妃有些忐忑起來,忍不住問:「怎麼了,是不是問題很嚴重?」
「您不用太擔心。」
沈約秋收回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您身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一直懷不上,或許是有別的原因。」
思索了會兒後,她輕聲說道:「這樣,我先給您開一副藥,您先吃著,等半個月後,再過來讓我看看效果。」
聞言,太子妃不由得有些失落,但是還是有那麼些振奮。
畢竟,之前來看過的醫生一點頭緒都沒有,都說她的身子沒有任何問題,可她就是懷不上。
因為這樣,有些人甚至都開始傳一些流言了,說她根本就不配就做這個太子妃。
正因為這樣,她才會十分著急。
「行,那就麻煩夫人了。」
說完病情的事兒,兩方告別,沈約秋找了個理由說是晚些回去,隨後便走到後山,站在那兒不知道做什麼
冬青兩人看著自家夫人站在雨幕裡,都有些奇怪。
「夫人,外面有些冷,還不回去嗎?」
「夫人是在欣賞這雨中的春景嗎?確實也挺好看的。」
兩人剛說完,就看到沈約秋動了下,目光看向後山的一側。
她們也看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之前的那條佛狗正以一種十分猥瑣的姿態朝著沈約秋走過來。
它雙腿夾著,尾巴待著搖的像是撥浪鼓,眼睛眯成一條縫,耳朵緊緊貼著頭皮,一步一步靠近沈約秋,表情滿是討好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