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鍾躍民沒想到江華的腦回路如此之大:“投資農場什麼時候才能回本啊?”
“說不定,也許很快啊。”江華笑著說:“都說是高科技的,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汽車來到酒店,辦理入住的時候,酒店前臺那個美女笑著說:“兩位尊敬的先生,這十幾天來,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人過來詢問你們是否已經入住?”
“什麼人啊?有沒有留下姓名和聯絡方式?”
美女看了一下吧檯裡的記錄本,笑著說:“他叫謝廖沙,不過他沒有留下聯絡方式,他每隔三四天就會來一趟。”
“如果他再來,可以讓他直接到房間裡面來找我。”
鍾躍民提著行李說:“謝廖沙?是不是就是那個當初你買他紀念勳章的人?看樣子魚咬鉤了。”
“現在說這些還是為時過早呀。”江華搖搖頭:“這邊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等兩個人進了房間,鍾躍民笑著說:“用得著這麼小心翼翼嗎?難不成還有人監視我們?”
“這可說不定,也許這房間裡面就有什麼裝置能夠偷聽咱們說話。”
鍾躍民笑著說:“我來,我可是偵察兵,我來排查一下。”
鍾躍民在這個房間裡這裡摸摸,那裡看看,經過一番排查,鍾躍民搖搖頭:“很顯然,人家認為我們沒有什麼危險性。”
“那就更好了。”江華還是很小心的說:“在這種地方,儘量不要說什麼敏感的話,誰知道隔牆有沒有耳?”
鍾躍民沒有說話,而是撩起窗簾,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嘆口氣說:“這些大小夥子看上去更像是街溜子,曾經都是優秀計程車兵,沒想到墮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不要感慨了,過會兒安德列夫就過來了,不知道這回他又要弄什麼花樣歡迎咱們?”
“無非就是吃吃喝喝唄。”
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江華開啟房門,安德烈發直接一個熊抱:“哈哈,兄弟,好久不見了,你們好嗎?”
“當然好了。”江華拍拍他的後背:“你呢,怎麼肩膀還是這個軍銜,沒有提升一級嗎?”
“哪有那麼容易?”安德烈發摘下手套和鍾躍民握了握手:“躍民,你怎麼樣啊,我又苦練了半年,要不要再去較量一番。”
“去你的,你就憋著想要摔我,我可是很久都沒練了。”鍾躍民笑罵道:“有本事,咱們酒桌上見高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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