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隨隨便便的掙扎下不動了,扁嘴嘀咕:“剛談戀愛的物件最多牽一分鐘。”
“十分鐘。”
“一分半。”
“八分鐘。”
“兩分鐘。”向晚說完被自己氣笑了,將手抽回頭插兜扭頭就走:“一分鐘都不給你。”
讓你不睡還瞎撩,撩的我額頭都長泡了,衰仔。
向晚向前走了不過兩三步,整個人被從後面抱住:“團團,我想接你上下班。”
聲音的頻率距離耳蝸很近,徐白刻意溫柔下的嗓音很綿,綿的向晚的心臟像是在被羽毛輕輕的撓。
臉紅了一瞬:“牽手都不到一分鐘呢,不準抱。”
“那你把我剩的五十秒還給我。”
向晚矜持的伸出手。
徐白松開,扯過向晚細細的把玩她的手。
掌心厚了點,卻只是一點點,和從前比差了很多意思。
尤其是身體。
向晚從前養生,睡眠規律,喜歡在家做些有氧運動,跟著便是耐性極好,身體更好。
現在不行。
大病一場弱不經風。
不是隨隨便就能養回來的。
更別提再要個孩子生下來。
晚上跑過去撩撩不過是激她出來工作,忙碌點飯會多吃點,睡眠能更好點,順便解解他的火氣。
徐白捏了一會,細白的手收了回去。
向晚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徐白扯住她:“再摸摸。”
“一分鐘對於我們這種不熟的談戀愛已經是僭越了。”向晚一本正經道。
“晚上我來接你。”
“不要。”
“不安全。”
“徐白。”向晚猛的朝前一步,踮腳很壞的側了側腦袋,湊近吐氣如蘭道:“我晚上會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