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上廁所出去,在門口被徐白拽著出了飯店進去旁邊的小巷。
裡頭太黑了,向晚看不清徐白的表情,但能感覺到他的怒火,手指攪在一起細聲細氣的給自己找補:“我不知道你也會來……”
徐白在黑暗中哼了一聲。
向晚手來回絞著:“我……”
徐白打斷:“來前知道是相親嗎?”
“知道……”
“知道相親什麼意思嗎?”
“知道……”
“所以呢?來相親是什麼意思?”
“找物件……”向晚掀眼皮看他一眼,悶悶的小聲說話。
“你沒物件嗎?”
向晚不假思索:“我和江州婚約都取消了。”
徐白沉默,接著仰頭笑了笑,再低頭,手撐著牆壁,將向晚困在懷裡:“我是誰?”
“徐白……”向晚不攪手了,手直稜起來護著自己小聲說話:“他既然是你朋友,便肯定能打聽到我和江州的事,我待會就刪了他微信……”
“你倆發展夠迅速啊!”徐白吼了一嗓子。
向晚哆嗦了下,“我……你……”扁扁嘴弱弱道:“你別打我。”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徐白又吼了一嗓子。
向晚哆嗦了下,嚇哭了:“我沒做錯啊,說到底,咱倆就是玩玩。”
徐白沉默,掀向晚的裙子。
向晚大姨媽是昨天走的,但前兩回被糟蹋的陰影還沒走。
更不要提徐白手勁很大,不說話卻兇的厲害,隱約將她代入恐懼的漩渦。
向晚一邊哭一邊反抗。
徐白攥著她裙角半響,接著鬆開手,抵在她腦袋上方低低的看著她:“你還是個人嗎?”
向晚哭著點頭。
徐白沉默。
向晚接著說:“我二十六是肯定要結婚的,因為江州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要不然……你換個人吧。”
“你的意思是現在好聚好散?”
向晚毫不猶豫的點頭,水汪汪的眼睛在黑暗中亮的嚇人,全是期待。
“行,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