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說曹操，曹操到。
樓下突然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肖恩醫生，肖恩醫生！”
剛剛還在想班納啥時候能鑑定完畢，沒想到轉眼間就找上了門。
“幹哈呢幹哈呢，再敲，門壞了你賠啊？”肖恩雖然心裡也很激動，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開啟診所門，只見門外一臉激動的班納瞬間就衝了進來，把揹包放下，抽出了一個膝上型電腦。
肖恩則反手把門鎖上，再拉上布簾。
“肖恩醫生，你從哪兒搞到這個東西的？真的太神奇了！我從未見過這種東西！”
班納把膝上型電腦開啟，又將螢幕對準肖恩。
“什麼我的，我朋友的，我幫他保管下而已。”肖恩堅決反對這種不良印象，否則真傳神盾局耳朵裡，不好洗。
“哦哦，反正你快看——”班納點開了一份分析報告，“這種物質含有一種特殊的結構，當他進入生物體內，會激發一種特殊反應，你看這裡，這是……”
“等等，我尋思你說了這麼多，我也聽不懂啊。”肖恩打斷了班納，“我給你的兩支，都是有效的嗎？”
“如果你說廣義上的有效，這東西扎進任何生物體內都有反應，如果你說的是狹義的，對人體的正面增益，那可能……”班納欲言又止。
肖恩眉頭擰了起來，“意思是這個東西不能往人體內打？可是我聽說有人從小打這個，變成了超能力者呢。”
“從小打？”班納非常詫異，“這個東西怎麼能從小打呢，會出事的好不好，即使是成年人也無法承受這種程度的改造。”
肖恩不會去懷疑班納的專業性，但是黑袍糾察隊那邊又是事實勝於雄辯。
“那你看看剩下的22支呢？”肖恩猜測也許是剛好運氣不行，拿到了崴貨。
他帶著班納走上階梯，檢視了冰櫃裡的那些貨。
班納僅僅是看了一眼，就下達了判斷：“這些都是真的，和我手裡的2支一模一樣的。”
肖恩心頭暗罵了一句，這沃特公司真的太陰了，董事會上都敢開黃腔。
還是說，董事會也只是走個形式，有人在暗中操縱？
還有種可能……那就是這裡的5號化合物並不是成品，到了終端還有進一步合成。
這樣一來，實驗室和終端的人完全分割，互不認識，避免了5號化合物的製造方法流出。
即使是黑市上有少量成品流出，也無傷大雅，不會從根本上影響沃特國際的地位。
當然這一切只是肖恩的猜測。
“所以你得出的結論是，這個東西完全不能給人用對吧？”肖恩一想到自己可能和空氣鬥智鬥勇了半天，浪費了一張寶貴的萬磁王體驗卡，最後拿到的是一箱殘次品。
想想都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