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十分害怕蔣志海,這個人雖然地位不高,但是長相十分的粗魯,而且生氣起來十分的兇狠,瞪著自己的時候一臉的兇相,尤其是現在喝得醉醺醺的,讓人更加的害怕了。
「我說……我們家小姐休息了,現在誰也不能進去打擾小姐休息……」
她話還沒說完,蔣志海便一巴掌打了過去,婉兒直接倒在了地上,一邊臉頓時高高的鼓了起來,她嘴角有血流了出來,當即就被蔣志海給打懵了。
另一個女子看著眼下這光景,哪裡還敢攔著蔣志海,更何況她也只是要利用劉子君而已,可不願意為了劉子君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見這兩人老實了,蔣志海冷哼一聲,滿意的走了進去。
劉子君已經躺下睡了,第一晚在陌生的地方她還有些睡不著,尤其是這個地方比宰相府差了很多,她心底裡十分的嫌棄。
聽到門口傳來動靜,她不滿的說道:「什麼聲音?不是讓你們在門口守著不讓人進來嗎?你們怎麼……」
劉子君扭頭一看,一個男人背對著門站在屋裡正看著她,就著月光她看到男人臉上兇狠的表情,頓時嚇的沒了睏意,尖叫了起來。
「啊!你是誰啊?快給我滾出去!」
婉兒即便是被打的很害怕,還是衝了進來要保護劉子君:「蔣公子,你今日還答應我們宰相大人要好好對待小姐的,小姐今晚要獨自入睡,你……你去別處睡吧。」
蔣志海冷哼一聲,嘲諷道:「今晚是老子的新婚之夜,憑什麼讓老子去別處睡?都已經嫁過來了還裝什麼聖潔啊?怎麼?宰相府的小姐了不起啊?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人,妻子服侍夫君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你給我起來!」
說著蔣志海就走了過去,把擋在前面的婉兒給推開,然後一把把劉子君拉了起來:「跟我裝什麼小姐樣子,現在你是我蔣志海的妻子,是我們蔣家的少夫人,聽到了嗎?還有你這個死丫鬟,以後不許再叫小姐了,要叫少夫人!」
劉子君死命的掙扎著:「放開我,蔣志海你好大的膽子,你不怕我去告訴我的父親嗎?他會殺了你的,他會殺了你全家的!」
「哼,現在你我已經是夫妻了,我死了你就是個寡婦,你爹會捨得讓你守寡嗎?別鬧了,乖乖聽話吧,聽話還能少受些苦楚,不然你就只能捱打了。」
劉子君怎麼可能會甘心聽這麼一個人的話,她伸手就在蔣志海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怒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做我的夫君,我嫁給你是因為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娶了我對你們蔣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只需要拿好處就行了,別的你想都別想,尤其是本小姐,你根本就不配,你只需要在人前配合我就行了。」
蔣志海聽得直皺眉頭,他一把把婉兒丟了出去,把門從裡面鎖上,劉子君看著她的動靜嚇的連連後退:「你……你要做什麼?你敢對我怎麼樣,小心你的小命,我父親可是宰相,當朝的宰相……放開我!」
蔣志海一下子撲了上來,使勁的撕扯著劉子君的衣服:「你父親不就是我的父親嘛,說的這麼見外做什麼,你對我這樣排斥無非是不知道我的厲害,等你嚐到了滋味你就捨不得離開我了……還看不上我呢,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什麼叫夫為妻綱……」
裡面傳來劉子君痛苦的呼救聲,婉兒在外面一直拍門,但是就是打不開,她看著旁邊無動於衷的女人,氣氛的說道:「你這個無情的女人,是我家小姐把你帶回來給你一口飯吃的,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小姐被欺負也不做些什麼?你還有心嗎?」
那個女人冷笑一聲:「都已經嫁人了,還想著保持自己的矜持做什麼呢,你家小姐就是天真,更何況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進去除了捱打還能做什麼?還是
保護好我們自己的小命吧,這樣還能為你家小姐做些什麼善後的事情。」
婉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只能在外面煎熬的等著,劉家的人都已經走完了,現在她和小姐是真正的孤苦無依了。
第二天蔣志海把門開啟,婉兒就睡在了外面,另一個丫鬟則不見了,他十分滿足的朝外走:「宰相小姐也就那樣吧,就是養的好了些,還得在調教調教,這兩個丫鬟也不錯,留著給本公子做通房。」
婉兒聽到這句話,嚇得哆嗦了一下,等到蔣志海走了,她再爬了進去,劉子君躺在床上,雙眼無神,一看就是一夜都沒有睡,臉上和身上都是傷痕和淤青,身下還有血流出。
「小姐,小姐您怎麼樣了?」
婉兒哭著喊道。
劉子君看了她一眼,咬著牙說道:「我恨,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