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或者兩隻淵龍就躲在裡面,來一隻抓一隻。
彷彿海邊用魚肉誘捕螃蟹般的手段,似乎又成功了。
怎麼個情況,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生物感官很發達,所以很容易吸引到獵物?
不對啊,前段時間,這個招數也沒見能夠誘捕到多少的獵物,怎麼這段時間成功率變高了。
換了什麼誘餌嗎?還是換了地方?
然而,仔細回憶了一下,地行確認,這個地方就是之前誘捕成功的地方。
按理來說,無論是因為領地還是氣味殘留,誘捕成功的地方,之後反而會降低才對。
他也沒見龍人和淵龍們特意清理過啊,怎麼個情況?
帶著疑惑,地行反覆掃視了幾圈,然後看了一眼那隻剛被殺死的獵物——
一隻和之前那群矮人騎著的、有些像盤羊的動物類似的生物。
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啊。
同樣地,全身覆蓋著由巖棕色羽毛演化的鱗片的龍人阿瓦拉慈,抬頭望了一眼遠處高大的爪牙山脈。
比起十幾天前的頂端偏白,現在,那來自寒冬的痕跡,已經覆蓋了那座最高的山峰:
“冬天,要,到了?”
微微晃動了一下身後的尾巴,阿瓦拉慈發出了有些生澀和彆扭的聲音,略顯人性化的面孔上,帶著疑惑和好奇。
冕下告訴過它,和骨頭一樣的顏色,就是冬天。
ps:我在糾結一件事,按照它們的認知過程來說,巢龍們對地行的稱呼,和“冕下”這個詞就沒有什麼關係。
對它們來說,詞義的來源對應,應該是“和它們一起戰鬥的,最厲害的”、“分配食物的,吃的最多的”、“讓它們巡邏/狩獵/戰鬥的”、“生下同伴的.....”,應該是和這些詞義直接關聯。
不過好像也沒關係,畢竟地行是個只會中文,但對甲骨文之類古今文字異義只是一知半解的普通人,會將後世文字發展出的意義進行附會,在把文字弄成容易理解的簡筆畫象形文,弄成龍巢文的時候,會誤把這些後世意義套在文字上,把這些弄成簡筆畫。
怎麼說呢,假如日是太陽的意義是吧,但現在可以做動詞用,用在春天萬物復甦的時候的動作上,附會,就是說這個人會把日字改成象形文字的時候,在日字基礎上,把文字改成弄成一公一母繁衍的簡筆畫。
在文字演變歷史上,這類錯誤,是很常見的,也是一個文明的歷史程序演變的確實印記。
也可以類比人類,就算哪一天人類又演化出了尾巴,但這條尾巴也不是最初原本作為脊椎主幹的一部分,而是其他脊椎延伸出來的“分支”。
說起這個,我就又想起了古生物愛好者之間經常拿來做笑談的原教旨主義者細分笑話。
你們也懂的,不只是古生物話題,其他領域,原教旨主義者之間在互相貼標籤,扣成分的場景,那叫一個諸神混戰。
人類的確沒啥救了,為了減少消耗而形成的認知記憶簡化機制,太容易形成二極體了。
恕我無能,我也想象不出一個不以記憶簡化機制為認知基底的生物,到底會演化出怎樣精彩或可怖的社會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