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狗,”塗自強很認真。
“是餓狼!”他又補充道。
“惡狼?”沈巖嬉笑著。
塗自強表情不變,凝重的看著沈巖不說話。
“真的那麼嚴重?”沈巖笑容漸歇,“那……”
“餓狼有餓狼的好處。”塗自強微微低頭,“狗咬了人,人家還能來找主人算賬。餓狼吃了人……”
塗自強輕蔑一笑,淡淡的說道:“他他媽的找誰去?”
“可你想讓他咬誰?”沈巖一臉疑惑,回想了一下抬起頭問道,“剛才你什麼都沒安排、什麼都沒說呀!”
“用不著安排。”塗自強淡淡一笑,“給他點權力就行。”
“誒?”沈巖更迷糊了。
“要不要打個賭,”塗自強一本正經的提議道,“就賭他先咬誰?賭注嘛……”
“不賭!”沈巖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堅決不賭!”
塗自強半張著嘴一時忘了想說什麼。
你沈巖,這才結婚,就金盆洗手啦?
“沒事兒我走了啊!”沈巖按著膝蓋起身,順手撲魯撲魯屁股,抬腿就走。
“急啥呀,火燎屁股似的?”塗自強抓著沈巖的胳膊,“趕著回家給老婆燒洗腳水呀,還是有孩子等著餵奶?”
“孩子還沒呢,我抓緊努力!”沈巖任由塗自強抓著自己的胳膊,一本正經的說著,頓了一頓之後,臉上露出萬分猥瑣的笑容,“還有呀,是洗澡水,不是洗腳水!”
我曹!
塗自強張口結舌。
人要是無恥起來,真的對大多數攻擊免疫。
“你還咋的?”沈巖笑眯眯的坐下,摳了摳耳朵,“放馬過來!”
塗自強張張嘴,有點懵逼。
“咱好歹也是大老爺們了,還能怕你這個小雞崽子?嗯??”沈巖有點得意忘形。
“普魯士那邊,你控制的怎麼樣了?”塗自強吧嗒吧嗒嘴,決定不和傻子置氣,把話題拉回正事兒。
“唔,還行吧?”沈巖思索了一下,勉強一笑,“不過我那表弟就是那麼回事兒,哎,不能抱太大希望反正。”
塗自強深吸一口氣,默然不語。
“不過普魯士好歹算我們沈家的基本盤,啥事兒都不難!”沈巖一拍桌子,“說吧!保證辦的妥妥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