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塗自強呢!
我高南安的閨女送上門給你機會,你一點都不動心!
這種人,怎麼看怎麼都是對權力沒有慾望的人。
一步登天的機會呀!
就這麼笑嘻嘻的鬆手啦?
不對,不是鬆手,是根本抓都沒抓一下!
你他奶奶的就是猶豫一下咱也不說你是妖孽。
你猶豫都不猶豫一下?
高南安有一種挫敗感。
挫敗感之上,更有一種屈辱感。
在塗自強之前,之前只有沈先生經常讓他感受到這種感覺。
齊鳳鳴都沒有,他總是像親哥哥一樣愛護、鞭策著高南安。
“那小子還要來拜訪我?”高南安保持著微笑,輕聲的自言自語,“什麼意思?”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
高南安抬手揉揉笑得有點僵硬的面頰,輕輕嗓子說道:“咳咳,進來~”
“爸爸,吃飯啦~”高南安的大兒子高在田推開門站在門邊輕輕的說道。
“唔~”高南安不置可否的唔了一聲,看著自己的大兒子有點出神。
這個兒子出生的時候他正是意氣風發春風得意。
所有人都以為他給兒子起名字叫在田是想表達對與世無爭、歸隱田園生活的嚮往,想著急流勇退。
不少朋友明裡暗裡都勸他要力爭上游激流勇進,還有大把的事情在等著他做。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在田,是見龍在田的在田。
唔,可能齊鳳鳴也知道。
他就沒勸過高南安。
這應該出於他對這個小老弟的瞭解。
高南安是個賭性很重的人。
好賭的人怎麼會嚮往田園生活?怎麼會不想著更進一步而是急流勇退?
再有就是沈先生。
他當時聽到這個名字,只是笑了笑,沒做任何評論。
高南安永遠忘記不了那種笑容,那種刺穿心靈的、讓人赤裸裸毫無隱私的笑容。
“爸?”
兒子等了半晌,忍不住輕聲呼喚。
“哦~好~吃飯~”
兒子的呼喚打斷了高南安的回憶,他捶捶坐的有些麻木的大腿,雙手按著辦公桌起身。
飯,還是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