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吧,這屋裡仨閨女,哪個不比你好看吧……
“那個,他把你打成這樣,你孃家人不管?”塗自強搓搓手,拉過椅子坐下。
“我爸我兄弟都不管~~~”小媳婦兒低著頭抹眼淚。
“誒?”塗自強有點回過味兒來了,他扭頭看看周蓉,姑娘板著臉微微點點頭。
這要不是這小媳婦兒實在理虧,他家人能不管?
“玲姐是我雜誌社的同事,知道了胡大偉的事兒才找的我~”周蓉輕輕的說道。
“這裡有胡大偉的事兒?”塗自強心中有了點猜測。
“玲姐,你就說吧。都到這步了,對不?你來之前不是下了決心嗎?對不對?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難道讓胡大偉繼續逍遙法外,繼續禍禍別的姑娘?”周蓉輕輕坐在玲姐的身邊,勸道。
塗自強心裡咯噔一下,抬頭看看蔡巧巧,姑娘的小臉也嚴肅了起來。
無巧不成書!胡大偉還真犯了流氓罪,歪打正著這是!
房間裡一片寂靜。
玲兒姐的臉陰晴不定,嘴巴張張合合就是張不開口。
“玲兒姐,事兒呢你不說我們也猜出了大半兒,這裡也沒人會出去亂說。”塗自強溫和的說道,“但是你要是不親口說呢,這事兒……嘖嘖,你理解吧?”
周蓉撫慰性的輕撫玲兒姐的後背,蔡巧巧投以鼓勵的目光
“我是三年前進的金土地雜誌社。”玲兒姐的臉又紫又紅,一咬牙開口了。
“那時候我還沒結婚,也沒處過物件。”她強調著。
“喝點糖水……”郝冬梅滿臉同情的端來一二大碗白糖水。
“嗯~然後呢。”塗自強點點頭。
“謝謝~”玲兒姐接過糖水小口的抿著。
塗自強也不催,靜靜的等著。
“我一進雜誌社,胡大偉就纏著我。”玲兒姐深吸一口氣,“我也找過幾次社長,但他也不管。”
“嗯,休貴不是啥好玩意兒!”塗自強接茬說道,“後來呢~”
“我當時都想過不在雜誌社幹了,”玲兒抽泣著,“但真捨不得這份兒工作……”
“嗯,理解,有個編制不容易,何況是這種舞文弄墨的……”塗自強表示了理解。
“後來,胡大偉就越來越過分,社長也經常有意識的安排我加班……”玲兒姐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都過去了,別哭了……”塗自強無奈的咧咧嘴。
“你閉嘴!”蔡巧巧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他無辜的扭過頭,發現周蓉也在瞪他。
“平時都是我弟弟接我下班,有一天,我弟弟沒來……”玲兒姐雙目無神,身體劇烈的顫抖著,“胡大偉,胡大偉他,他把我拖進了小衚衕,他……”
“你咋不報案?”蔡巧巧問。
“他,他說了,報案也白報~~他爸爸能擺平……”玲兒姐低下了頭。
“他說你就信呀!”蔡巧巧直搖頭,“他爸爸就是一個社長,擺平個屁!”
“不是,他說的爸爸不是休貴,是胡偉……”玲兒姐咬著嘴唇臉色蒼白的強調著。
“胡偉?胡大偉?我曹~”塗自強吧嗒著嘴,“休貴是他繼父?他媽媽帶著他改嫁給休貴的?”
“不是,”玲兒臉上露出譏笑,“胡偉既是他爸爸,又是他小舅,親小舅!”
“我曹~~~~”塗自強張著大嘴。
這資訊量太大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