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公霈的兄長,那個被流放的皇后長子,對嗎?」
「對!」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本來的聲音,到時你之前顯得更加成熟了一些,帶著些男人的味道。
「我叫公讎,好像沒人記得我的名字!」
「你被流放到了邊疆並沒有死,你活下來了!」
「活下來!」他好像聽見什麼可笑的話。
「是活下來了,活得還不如死——」
「光系天賦,怎麼可能被隱藏到直到我長到這麼大呢?」公讎歪著頭,笑道:「我永遠都忘不了她們殺掉了我的母后,為了保護我我所謂的妹妹,我被流放了,然後把我像豬狗一樣圈養起來,那個時候我以為我不過是要被流放到其他地方做苦力,可沒想到,我覺醒了我母親擁有的光系天賦,那個該死的天賦!」
「每天晚上,我整夜整夜的不用睡覺,白天也只能睡兩個時辰,我甚至沒有衣服穿,闖進我房間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剛開始的時候,我拼命記
住她們的臉,我要她們都不得好死!」
「我只恨我自己沒有這個能力殺掉他們!」
他捂住了自己的臉,彎腰笑起來,「可是……我實在記不住了,人太多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什麼人都有,因為光系天賦,從來就沒有覺醒過在男人身上,這也就意味著,我的身體更值得折騰,他們呢得到比在女人身上得到更多,至少,我不會懷孕。」
光系的載體,就如同一個上好的鼎爐。
「光系啊光系,上天給我治癒她人的能力,我本來是想成為一個醫者的。」她抬手看著自己的指尖,「可我後來卻想拿刀,他們逼我成了一個劊子手。」
上天的寵兒?
不!
她是被放棄的人。
「後來啊,我遇到一個很好的人,她把我從那個鬼地方救出來,我很感激她,也很喜歡她,怕她嫌棄我髒,我拼了命的對她好,把我所有能給的都給她了,包括我最後一份善良和信任,我不敢告訴他我的身份,我怕他會替我出頭去找他們算賬。」魏宮臉上的笑容隨著話音越來越低逐漸消失,「我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可誰知道呢,她才是藏得最深的人,這一切都是她佈下的局,貴妃娘娘你知道吧,公蕊與公宣武的母親,一開始殺了我外祖一家的人就是她,也是她致使那個女人把我關在那裡,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後來我才知道貴妃給她的命令是殺掉我,可她為了我身上的天賦,不惜將我偷偷的留下。」
「就想要榨乾我最後的價值。」
「可惜,這算是她自己一生做過最錯誤的決定!」
她走到窗臺上,看著那巨大的裂縫,笑著道:「那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年之後,我的身體垮了,可就在那一刻,我居然覺醒了第二系天賦——水系,從那以後,我就可以修煉了。」
「我天賦絕佳,又隱藏的好,偶然一次在她家裡我發現了鬼族的邪術,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我知道她沒那個天賦能修煉成功,可我修煉成功了,啊,我還偷偷交了很多「朋友」,比如鬼佬,我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但是他的實力我相信隨隨便便就可以殺掉皇宮裡的所有人,可是我不願意這麼做。我跟他做了另外一個交易!」她彎唇笑了笑,「他把這本邪術的中心交給我,後來讓我帶領著滅神殿,那些對不起我的人,全都被我殺了。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他笑著指向天空之上,「看,她們現在化成了萬千神識之中的一份,也算是為我的計劃略盡綿薄之力吧。」
「我改頭換面,把身份換成了現在的魏宮,然後認識了你。」公讎輕笑,「你對我是真的好,蕭靈雎,為什麼我不能早點遇到你呢?如果早一點遇見你,我就不是我了!」
帶著我那顆千瘡百孔的心,早一點遇到你。
在我還未死掉之前。
「那你也不該害我主人。」翀炎冷靜的道:「你覺得這世上所有人都對不起你,那我主人可有對不起你?」
「你放出魔物,可有想過我主人會如何?」
翀炎擲地有聲,「別披著可憐的皮在這裡惺惺作態,你不過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又無法被救贖的怪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