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活過來了，真是夠命硬的！」鬼佬低聲說道，「真不愧是她選中來保護小殿下的人，沒點本事跟我早就死了吧！」
「她是誰？」
鬼佬沒想到他居然會問這個問題。
「什麼都不知道嗎？」
蕭靈雎在看見他相貌的一瞬間甚至有熟悉，可惜很快，一見光之後，他的臉上很快就攀爬上了無數醜陋的咒文。
一寸寸侵蝕了他的面板，就如同這世界上所有的骯髒侵蝕滿了他的一顆心臟。
「墮神印記？」帝北燁眯起眼睛，「真可憐！」
身為神卻背叛神，此生都只能留下墮神印記。
「所以我最討厭給我留下這個印記的人了！」鬼佬看向蕭靈雎，那張臉，看見就想毀了她，「所以我要毀珍視真實的一切！」
「……我嗎？」蕭靈雎看向他的眼神，「你可真是可笑又可憐？」
原來不是真的老，只是因為有了印記，才像一個老的不能再老的人。
鬼佬手指微微顫抖，獰笑著捂住了自己的臉，神情帶上了幾分扭曲，「你們這些人都該死！所有人都該死！她的女兒，更該死！」
帝北燁冷笑，揚手，無數的陰影自地面呼嘯而出，化成一個巨大的圍牆將兩人直接籠罩進去，一下子就吞噬了對面的鬼佬。
蕭靈雎站在旁邊，深呼吸了幾口氣，胸腔還在隱隱作痛。
隔得遠遠的蕭靈雎已經聞到了血腥味。
她唇色蒼白，在原地坐了下來。
眼眸微動。
那一瞬間，鬼佬感受到了威脅。
「小殿下——」
帝北燁沒想到他的攻擊還會轉彎，蕭靈雎就這樣直挺挺的看著攻擊過來，下意識的抬手。
那道攻擊就直接在他手裡畫成了鮮花花瓣。
「……你？」
「不好意思！」蕭靈雎喘著氣說，「我好像比你想象的難對付的多啊！」
帝北燁笑起來，不愧是他的乖乖。
「你既然都稱呼我為小殿下了，感覺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其實比你想象的更難對付！」
蕭靈雎站起來。
「沒有誰是該死的，沒有誰是必須死的，你今日來了這裡，你就是該死的那個人。」
「！！！！」
隨後，蕭靈雎抬手。
「你不該來這的，你該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