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雎回頭，笑眯眯地說：「你們來過多少次了？到底看過多少代神女？」
程未面若寒霜。
崔刑緩緩閉上眼：「靈魚，我們……」
他正要說話，背後卻突然傳了一道聲音。
「阿信？」
崔刑的身子猛地顫了顫。
「阿信？」
那人又叫了一聲，蕭靈雎回頭，就看見前任神女小心翼翼的站在不遠處叫人。
她叫誰？
面紗已經被取下來了，即便已經上了年紀，但眉眼之間依稀可以看見年輕時的絕美風姿。
「她叫誰？」
蕭靈雎看著兩邊的人。
不用問也知道，就那眼神，看著的方向就是崔刑。
「這個神靈是在叫你嗎？你叫阿信？」
「他本名崔信，失信的信。」
「你、你過得還好嗎？」神女小心翼翼地問，「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是來救我的嗎？
「不是！」
程未冷冷的拒絕。
蕭靈雎看向她，又看向妖蓮映安。
好長時間不見，可依舊記得，妖蓮映安……秘密我的那樣肆意精彩。
那怪異的舞蹈還在繼續，底下坐著的人開始歡呼，彷彿一場原始的盛宴。
「我們不是朋友，他不配做我的朋友。」
又指向臺上的妖蓮映安。
「那個人才是我的朋友。」
神女似乎被嚇到往後退。
「你怕什麼呢？」
蕭靈雎靠近神女，她被蕭靈雎的氣勢嚇得後退。
崔刑想阻止她：「靈魚你別這樣。」
「我怎樣？」
「你知道他上跳舞的那個人是誰嗎？妖蓮映安，我到現在卻在這裡充當一個神女的職責，我覺得很不對勁。你知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
「你們覺得他跳舞好看嗎？」
「……好看。」
「可是她拿劍的時候更好看。」
只有那個時候才能感覺到這才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