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只叫我護著你,別的沒讓做。」
簡而言之,他們的死與自己無關,要是因為自己的離開讓帝后受傷,他敢保證,帝北燁一定不會只拔了他的皮。
「狐白——最後一個結界口,破了的話,誰都有危險,包括我。」
「我要在這裡報護你,這裡很危險,他們沒有神智了。」
「狐白!」
情急之下,蕭靈雎眼中翻騰著火焰。
狐白眼瞳狠狠一縮,詭異的在眼中縮成一雙羽翼,看起
來就像是蕭靈雎身上出現過的金翼。
「你去堵住最後一個洞口才能救我!」蕭靈雎猛地轉身,手起刀落又斬了一隻獸。
她看著一動不動的狐白。
「哪裡要是守不住,我一樣會有危險,你的命令讓你看著我受傷嗎?」
臉上出現了幾分惱怒的神情,體內那雙翅膀猛地亮了起來。
這次終於不是虛晃在身後,而是實打實的出現在身後,蕭靈雎也感受到身後的翅膀,驚訝之餘,發現狐白卻撞進她的眼睛裡,渾身僵硬,彷彿連心智都迷失在這一片金色羽翼之中了。
雖然不知道身後的翅膀是怎麼回事。
但是現在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命令他。
「狐白!我命令你!」蕭靈雎微微仰頭,眼中金色光芒再次大盛,「去堵住最後一個洞口!決不能讓任何妖獸進去傷害他們。」
說話間,金色紋路順著背後翅膀再次出現,遊走在身體各處傷口,蕭靈雎能感受到自己的傷口在恢復。
不同於之前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狐白像是被人蠱惑了一樣,立刻轉身朝著洞口處飛奔而去。
蕭靈雎見它這樣子自己倒是一愣。
這麼聽話?
但是很快她也顧不得狐白的異狀了,迎面而來的兇獸馬上就讓她自顧不暇。
狐白跑到了那個洞口,眼中的恍惚之色才猛地褪去。
他晃身一變,在原地變成了一個白衣怯懦少年模樣。
「該死!」他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怎麼能迷惑住我,這怎麼可能呢?僅僅只是對視一眼?!」
不,那還算不上對視,僅僅就是看了一瞬間,整隻獸就一點動彈不得,只能聽從命令。
「咔嚓」一聲,無數的裂縫順著那最後一道結界口蔓延開來。
心煩意亂的狐白煩躁的皺眉,「罷了!就聽她一次。」
他滿心的火氣,內心有股異樣的躁動幾乎要壓制不住,自從主人去辦事到和蕭靈雎認識以後,就經常有事沒事就圍著蕭靈雎,也很少帶他出去洩殺欲了,這麼長的時間,殺欲已經積攢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急需要發洩。
他本身殺心就很重,只是一直被壓抑著,現在就再也不需要了。
他是九尾天狐一族,本應該是按照狐族本能擅長魅惑之術,但它卻是狐一族的另類,它生下來就滿身的煞氣,人家小時候喝的是母獸的乳汁,它卻喝的是生血。
在沒被收服之前,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情感。
直到那雙手,那雙安撫自己的手,讓他明白了這麼叫做情感與羈絆。
後來學會了剋制,卻需要隔一段時間就發洩一下。
「吼!」
外面那群蠢獸還在衝他咆哮。
「嘰嘰喳喳的煩死了。」他臉上的溫和和怯懦盡數褪去,心底壓制不住的鬱氣火山噴發一般湧上來,「扒了你們的皮看你們還怎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