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選擇裝死,畢竟這麼久都沒被人發現,居然被個不知名的小丫頭髮現,實在是太丟攆了。
被帝北燁知道,一定會被她笑死的。
「別裝死,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帝北燁讓你在這裡的嘛?」「孃親!」胤胤不敢置信的看著蕭靈雎,一臉「你背棄了我」的神情。
不知做何解釋,然後避開視線乾咳一聲。
「就兩天而已。什麼都沒做。」
這要是做了還得了嗎?
胤胤臉皮都氣得鼓起來了。
「倒是你……狐白。」她急著轉移話題,抓住狐白就滿臉嚴肅的問道:「不跟著你的主人,跟著我作甚?你怎麼會跟在我身後?」
「主人叫我保護你。」狐白見蕭靈雎已經發現它了,就把尾巴都鬆散開來,在身後鋪開抖動成巨大的扇子。
很驕傲的看了蕭靈雎一眼。
它一蹦一蹦的跳到了蕭靈雎身邊,那些之前沒見過它的風蕭軍們紛紛將複雜的目光投向了蕭靈雎。
有主人的,那就不是她的靈獸了。
自己有靈獸就算了,為什麼還有這麼厲害的人保護她。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嘛?
扎心了,扎心了。
「它不是我的靈獸,你們別誤會。」
他們沒誤會,他們只是扎心。
「行了!」聞人羅從身後走出來,看著滿場的人皺起了眉頭,「都跟我回去療傷,這是她自己的事情,你們看什麼呢。」
「……」
那個未婚夫,他們又不是沒見過。
這一晚上折騰下來,這群人身上都不知道多出了多少傷口。
小測算是徹底的完了,測試的三天時間還剩下兩天,但是估摸著誰都動不了了。
被她這麼一吼,眾人才想起自己身上的傷口,鈍鈍的痛意開始尖銳的往腦袋裡鑽。
蕭靈雎讓自己的三隻靈獸將身軀變大,馱了不少的風蕭軍匆匆往軍營裡面趕去。
畢竟都是為自己和靈獸受的傷,不可能還這麼沒良心,讓他們自己走回去。
等到了營中,聞人羅他們看見躺了一地傷兵的情景才覺得頭疼。
「好在沒有人知道軍營現在的情況來偷襲。」她失笑,又覺得昨天那場景感人,「不然我們恐怕要難守。」
一下子損失這麼多人,不是重傷就是動彈不得,要是突然敵襲來臨,怕是真要命了。
松鞍正在磨刀準備弄點五階靈獸的肉給這群崽子們好好的補補,聞言笑了一句,「不是還有你們這群教員嗎?實在不行,還有我們三個老傢伙。怕什麼,風雲軍永遠都不許害怕,你不是知道嗎?再說了,外面駐紮區的軍隊也可以調動。」
他頓了頓,似乎是嘆了一口氣,下了一個決定。
「等會兒讓這群崽子們吃完補補力氣,帶著他們去你貝虹師傅那兒。」松鞍咔嚓一刀剁開一塊堅固的獸骨,「讓他設聚靈陣,讓我們三個老傢伙給他們治傷。這些孩子的傷口,沒個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這群孩子站在山腳下的那一幕,讓他這個老骨頭的心都重新熱了一把。
就好像是看見了多年前的那一幕,那一幕,簡直燃燒了他們氣焰。
「師傅!」聞人羅猛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讓三師傅設定聚靈陣?可是三師傅的身體,還有你們……」
是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嗎?
聚靈陣乃是低階的玄技,這玄技妙就妙在它其實是一個治療類的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