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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馳還沒從催眠中掙脫出來。
洛南很輕鬆就忽悠了他,讓他到附近找家酒店住下待命,期間不能聯絡據點,並暗示他接下來會帶他去做一番大事。
“我一定誓死效忠特派員大人!”鄧馳很是激動。
等到鄧馳離開,洛南的笑容消逝了,表情嚴肅起來。
接下來,他要和鎮妖司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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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籍貫?”
“年齡?”
“洛南……不知道……不記得了,大約18歲。”
“希望你配合一點。”對方微微蹙眉,看了洛南一眼,又收回目光,繼續擺出認真記錄的姿勢。
這是一個年輕、相貌周正的女孩子,應該不是妖命師。
洛南已經知道,紅色眼眸,臉頰、額頭有花紋,是妖命師的標誌性外表特徵。
此外,與妖命師相處,他總有種普通人站在一頭斑斕的食人猛虎面前的感覺,戰戰兢兢,神經緊繃。
所以,這個女孩應該只是個普通的工作人員吧。
他看了看周圍。
這是一間審訊室,雖然沒有放什麼刑具,但總體的色調和佈置顯得刻板,嚴肅、壓抑。
審問他的女孩背後有一張茶褐色的玻璃,不知道玻璃後站著誰;攝像機的紅燈亮著,顯然正在工作狀態。
這次審訊大抵是比較正規的。
正規是好事,洛南現在最怕人家不按規矩和他玩。
規矩雖然往往代表著既得利益者對弱者的剝削和壓迫,但同時也是對弱者底線的一種保護。
不可否認,洛南現在是弱者。
當然他有信心,有系統在手,有著重活一世的經驗,以後他一定有機會成為強者。
但此時此刻,他確實只能指望著別人守規矩、守底線。
掙扎求存,先苟過這段發育期再說。
“我不是不配合,而是沒法配合,”洛南誠懇地說,“我曾經被這些邪教分子用秘法壞了腦子……有些東西,我真的不記得了。”
那女孩嘆息一聲,瞥了洛南一眼,撥弄了一陣她右耳裡的耳塞,似乎在聽某個上位者的指示,這才微微點頭後說:“我換幾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產生要逃跑的念頭?”
“你體內的妖魔精粹是怎麼來的?”
“那個特派員是你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