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對你怎麼樣呢?你的城主令怎麼認主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花溪城主咯咯笑著,「我們花溪城雖然女人做城主,經常都不。管外面的事情,但是我們並不是傻子,你父親為了給你換到赤紅界的丹藥,讓你能夠成為城主,所以和仙息堂做了交易,對吧?」
「……」鬱南神色凝重,當年的事情全是父親一手安排的,按理說,所有知情的人都應該處理好了,這個女的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該不會以為,世上真有不透風的牆吧?當初赤紅界送了數百美人入棗城,那樣大的動作,周圍哪個城池不曉得?你的母親不也是赤虹界的人嗎?」花溪城主雙手往後一背,哪還有剛才的天真,分明是狡黠又老練。
「花溪城主,我叫你一聲城主是為尊重,不是讓你胡言亂語,倚老賣老的。」鬱南已經黑了臉。
「有個赤紅界的母親,讓你覺得那麼丟人嗎嗎?竟然連承認都不敢承認,嘖嘖嘖,真是個糟糕的男人,做兒子糟糕,做城主也糟糕,連哄女人都不會哄,真是一無是處。」花溪城主直搖頭,一副對鬱南失望透頂的模樣。
「你這老婦,休得胡言亂語!」鬱南氣急敗壞,但是就像這個女人說的,他打不過她,否則,鬱南只怕早就出手了!
「我要真是胡言亂語,你會這樣驚慌失措嗎?哈哈哈哈,你看你看,被我說中了,所以你才急了,你幹嘛眼睛瞪的那麼大?難
道瞪大一點眼睛你就能把我吃了嗎?」花溪城主笑得越發開心了,作為城主,她看這傢伙早就不順眼了。
「你!無論如何,終究是我剷除了棗城中的仙息堂,便是你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也不該對我如此詆譭!」鬱南氣的臉都紅了,他只恨自己修為不夠,不能親自收拾這個傢伙。
「你處置那些人,是因為他們會和你爭奪棗城的權勢,你不會和赤紅界對上,不是嗎?」能當上城主,哪怕她是個女子,她肯定也有城主該有的本事,若說當城主把自己當成什麼都不懂,那何必還當什麼城主!
「你休要血口噴人!」
「是我血口噴人,還是你被我揭穿了,所以惱羞成怒。」花溪城主晃了晃手中的玉鈴鐺,玉石清脆的響聲,反而讓鬱南更加憤怒。
「我是棗城的城主,我肯定只為棗城考慮!」
「棗城是越州的城池,沒有越州哪裡有什麼早晨晚成的?」花溪城主對他這種說辭嗤之以鼻,都是千年的狐狸,誰都別給誰玩這種聊齋,真當別人聽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嗎?
「棗城就是棗城,況且就像我說的,越州魁首在此,越州的境況不需要你我擔心。」鬱南還在嘴硬,他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城主身份的任何汙點。
「唉,既沒擔當,也沒本事,還沒膽量,除了一張臉,一無所有,連修為都不是自己的,這樣的你真可憐!」花溪城主憐憫又嘲諷的看著鬱南,「莫要說是作為一個城主了,哪怕只說做一個修者,或者只是做一個人,你都不太夠。」
「花溪城主,你這樣未免欺人太甚!」鬱南徹底怒了,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這人會對他有如此大的惡意!
「欺人太甚?我想問一下你,我們花溪城嫁過去的女子,現在在哪兒?你怎麼不說一下當時的你們,是如何欺人太甚的?」
「當時是棗城被仙息堂把控,我也是無可奈何,對於你說的那些花溪城的女子,我也覺得很愧疚。」鬱南頓了頓,「如今,我已將棗城內,所有仙息堂的人都已剷除乾淨了,也算為那些花溪城的女子報仇了,為何花溪城主你,反而對我惡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