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兒從花瓶後邊走出,完全不顧自己繚亂的造型,衝向傅西洲,語無倫次的說:
“不……傅少……我方才說,我是魏氏集團的大小姐,你真聽清了麼?”
“魏氏集團有你這種大小姐,真讓人覺的惋惜。”
傅西洲冰冷說:
“既然你爸媽不會教育女兒,我不介意幫他們教育教育你。”
魏金兒面色刷白,一時怔在原地。
“你記住,你拼命去揀的東西,都是她丟著不要的垃圾!”
傅西洲見她怔在那,慢條斯理的說:“如今離下班還有4個小時,期望4個小時後,你還有機會塗護甲油。”
魏金兒這回真嚇到了。
她最愛的就是自己的指甲蓋,決對不可以想象自己沒有指甲蓋會是什麼樣!
傳說傅少無情,即便有人在他跟前自殺,他全都不會眨眼。
傳說傅少狠絕,有人得罪過他,當場就給打斷了兩腿。
雖說,他回國時間不長,但有關他的傳言已是路人都知。
之前魏金兒還對此一笑置之。
可此時此刻,她再不敢只將這一些傳言當故事聽!
她拼命的衝進噴泉,瘋狂地揀護甲油。又唯恐不當心打碎1瓶,就徹徹底底完了。
這一些都曾是她夢寐以求的奢侈品。
如今,她一瓶瓶的揀,卻唯有恐懼跟冰涼的痛苦感覺。
雨還在下,好快便把魏金兒淋的溼透。
噴泉的水好像快要凝結成冰。
而傅西洲早就抱著顧北笙衝著裡邊走去。
果真不愧是傅西洲,侮辱人的方式總是這樣大快人心!
不知道以後魏金兒再塗護甲油時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
傅西洲一路抱著顧北笙去了總裁辦公室。
他狀似無意的瞧了瞧手錶。
看時間,傅羅溪該快到了,換洗衣服該也好快便會送來。
他記起昨天晚上的冷戰,忽然不知道要怎樣和她獨處。
所以,他將她丟在沙發上後,就徑自來到桌前坐下,假裝在翻看檔案。
顧北笙瞧了瞧傅西洲,不知道他的態度為什麼又變的這樣冷,心情變的複雜。
“謝你謝。”她想半天,才終究憋出句話來。
對方沒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