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隻隊伍裡,就只有你最能打了!”十五美元狠狠地說到:“你不殿後,誰去殿後?”
頭皮狠狠地哼了一聲,扭頭便往隊伍後面走去了。
他是不怎麼服十五美元的。但是他覺得十五美元說得也對,現在這隻隊伍裡,就只有他最能打了!
隊伍緩緩的行動了起來。遠處的大山高聳如雲,看起來很近,其實很遠。
就在隊伍行進了沒有多久之後,十五美元從揹包裡掏出了一件衣服——
這一次下山,他為斑鳩多帶了一件換洗的衣服。不料,還沒有用上,斑鳩就……弄丟了!
藍色的衣服已經浣洗得發白,十五美元將它在自己的眼前展開,看了好一陣子。
隨後,雙手用力一撕,將衣服袖子撕了下來。
再用腰間的匕首絞成了幾塊碎布。
“春,你將這個拿去交給鸚鵡他們……”
“這是……?”
“他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都見過的。”十五美元說到:“從今天開始,以後便……唉,你告訴他們,以後每當遇見困難的時候,每當覺得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每當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就多想想斑鳩!”
“好的,十五美元!”
“以後你應該叫我團長!”十五美元說到。
“呃……好,好的,團長!”春有些遲疑的說到。他只以為十五美元又改了個名字叫‘團長’,還不知道從這一天開始,十五美元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十五美元了。
“修洛特爾,以後就是我們這個軍團的名字!”十五美元說到。
他將那件洗得發白的衣服高高地舉了起來,“以後,我們就得在這片旗幟下戰鬥了!”
……
回家的道路,總是曲折又漫長。
儘管有鸚鵡在前面領路,但是這一隻龐大的難民隊伍,還是走成了一條彎彎曲曲、斷斷續續的長蛇。
十五美元終於知道,為什麼怒風會在逃亡的路上,丟下一隊又一隊人手了。
一半也許是出於故意,一半純粹是萬不得已。
遠處那座大山,走了一大下午,似乎絲毫沒有縮短和它之間的距離。
而天卻又黑了。
“鸚鵡,你帶著所有還能走動的人繼續走!”十五美元追上了鸚鵡,吩咐到。
“那你呢?”鸚鵡問到。
“我在這裡等等他們!”十五美元說到。
“要不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鸚鵡勸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