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正式籤合同，但衛書榮已經答應，這件事基本算是定下來了。
畢竟電視臺的決策，都是需要進行開會研究的，這個程式肯定要走。
萬一衛書榮沒能說服東海衛視的其他領導，那方醒也可以拿著這個方案去找其他省級衛視。
這種情況倒不是完全沒可能，有時候不是因為合作方案不夠好，而是電視臺內部原因。
衛書榮這些年在東海衛視副臺長位置上的成績很好，這兩年有傳言要升臺長。
不過，在升臺長這件事上，他有競爭對手。
只要牽扯到這種內部競爭，發生什麼事都不奇怪。
方醒不關心這個事情，這是衛書榮個人的事。
至於他是否能說服東海衛視其他領導，那就看他的本事了。
如果這次合作，能夠提高東海衛視今年春節晚會的收視率，對他來說，也是一份不小的業績。
如果衛書榮沒能說服其他東海衛視領導，那方醒不會猶豫，立即就去找其他省級衛視談。
畢竟《哪吒》的宣傳很緊，各大衛視都在籌備春節晚會。
如果等開始錄製，再想談合作，電視臺修改錄製方案也麻煩。
……
在東海衛視沒有正式確定合作的時候，方醒就已經開始聯絡認識的天后。
歌曲的小樣之前就已經錄好了。
方醒從微信裡翻找天后的微信，先看到的是張惠瑩的微信，點開來發過去一條訊息：“張老師晚會檔期定了嗎？”
原本，方醒是準備直接把小樣發過去的，但是轉念一想。
萬一張惠瑩已經和其他電視臺談妥，準備去錄晚會了，然後聽到歌曲小樣，又很喜歡，那樣會很尷尬，所以就先問了一句。
“正在談，是不是想讓姐帶你上晚會？”張惠瑩直接開了句玩笑。
方醒和張惠瑩認識很多人年了，沒出道的時候，參加的《明日之星》就是張惠瑩當導師。
而且，張惠瑩平時說話就喜歡開玩笑，性格很直也很灑脫。
至於說，方醒個人想上晚會的話，自然是不需要人帶的，甚至可以隨便挑。
方醒哈哈一笑，發過去資訊：“我有一首小樣，想讓張老師聽一聽。”
發完資訊，就跟著發過去一個音訊。
張惠瑩直接點開音訊聽了起來，聽完主歌臉上就滿是驚喜，再聽到副歌第一句，忍不住了，趕緊發資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這是我邀歌終於有回信了？”
在娛樂圈裡，方醒經常被人邀歌。
邀歌的人多了，也就麻木了。
方醒發資訊過去：“我希望可以和張老師在晚會上唱。”
在發資訊的這段時間，張惠瑩已經聽完整首歌了，直接給方醒打電話，問道：“哪家電視臺晚會？”
方醒：“目前暫定東海衛視。”
張惠瑩：“什麼叫暫定？”
方醒：“我跟衛書榮副臺長聊過了，但還沒有在紙面上落實。”
張惠瑩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你真會敲算盤，這是把我也算進去了吧？”
方醒哈哈一笑，也不隱瞞：“為春節檔的電影做宣傳，所以想請老師上晚會唱歌。”
張惠瑩確實喜歡這首歌，只要能唱，上個晚會而已，都不算事。
況且，她原本就收到了幾家電視臺的邀請，正在考慮要不要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