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就接到了東海衛視副臺長衛書榮的電話。
“方老弟，什麼時候有空出來喝個茶呀。”衛書榮語氣十分熱絡。
“衛臺，有話直說吧。又想買《黑暗榮耀》了？”方醒笑著主動提這個茬。
“方老弟這麼說話，就太直接了。”衛書榮有點無奈。
“你已經是今天第三個給我打電話了的，我那幾個副總裁接的電話更多。”方醒直接說道。
“好吧。我就實話實說，我們臺確實有播《黑暗榮耀》的想法。”衛書榮只好承認。
他也很清楚，東海衛視能夠想到的事情，其他省級衛視肯定也能想到。
現在，《黑暗榮耀》在影片網站上力壓《無處躲藏》，放到電視臺上，不說贏過《無處躲藏》，至少可以稍微搶救一下崩盤的收視率。
“我很早就說過了，500萬一集，要是東海臺願意，一個月前就可以簽了。”
現在，《黑暗榮耀》這部劇已經成了賣方市場，方醒一點都不著急。
“不是，方總，我的方大總裁。這劇都已經在影片網站播了，不能還是按原來的價賣吧？”衛書榮有點無語了。
東海衛視現在確實想要用《黑暗榮耀》搶救暑期檔收視率，但不代表會為此亂花錢。
通常來說，一部劇的首播權最貴，第二輪跟播，價格通常是首播權的三分之一。
《黑暗榮耀》都已經在影片平臺播出了，現在電視臺再播，和二輪跟播沒多大區別。
因此，理論上來說，價格應該降低才對。
方醒卻還是要求500萬一集，這就讓衛書榮有點談不下去了。
“方老弟，咱們先出來喝茶，見面再談，這樣總可以吧？”衛書榮覺得電話裡說不清楚，想要約方醒出去喝茶，那樣更好談。
“衛臺，看在我們合作那麼多次的份上，友情提示你一下，看一眼《黑暗榮耀》海外發行的情況，然後再給我答覆。”方醒也不多解釋，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另一邊。
衛書榮聽得雲裡霧裡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是把助理叫過來：“《黑暗榮耀》的海外發行，是交給什麼公司做的？”
他平日都在忙電視臺的工作，而且這段時間，因為《無處躲藏》的勢頭太猛，東海衛視收視率一路下跌。
他哪有時間去關注外海電視劇的情況。
更何況，國內的電視劇，在海外發行，就是賠錢賺吆喝，根本不值得關注。
助理要準備的資料就多了，所以很快就用電腦開啟一個國外網站：“衛臺，《黑暗榮耀》海外發行是在網飛，這個是網飛的網站，我找一找。
“咦……好像首頁就有，咦……這個好像是……排行榜。
“網站地址是對的呀，這個海報是宋儷啊，怎麼在排行榜第一……”
助理也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衛書榮看著滿螢幕的英文，眼睛開始越睜越大。
他終於明白方醒那句“先去看一眼海外發行的情況”是什麼意思了。
這是要變天啊！
衛書榮趕緊拿起手機，撥方醒的私人號碼，可是卻聽到了對方“正在通話中”的回覆。
“完了完了，一開始500萬買首播，哪有這麼多事！”衛書榮這下子懊悔得捶胸頓足。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