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吃熟食吃的真爽,那牙籤肉簡直絕了,感覺沒有面,只有肉。”;李天恆興奮的說著,這頓飯也不用自己花錢,吃的果然開心。
此時劉飛燕一臉憋屈的說:
“開心個屁,剛進被窩,就被抓了,吃也沒吃上,還在外面站了10分鐘。”
張巴久此時已經笑出了聲。他知道,第二天就要開誓師大會,學校肯定查得嚴,全班都有熟食,那味道瀰漫著整個樓道,不被抓到怎麼可能呢?況且又不是老師允許的,最後即便出了事,雖說是老師扛下來,但最後挨罰的還不是自己。但奇怪就奇怪在這裡,每天早自習通報批評,都已經結束了,但始終沒有說這個事,要麼是班主任老賈已經把這個事壓了下來,要麼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無論哪種,肯定是東窗事發,免不了老賈的一頓批評。
學習的時間總是枯燥且漫長,“《離騷》抽查,大家先準備好紙筆,先默寫,然後找人背誦。”徐文老師說。
李天恆有些無奈的說:
“這屈原真是的,咬文嚼字不說,還有好多生僻字,你說他寫的時候會不會也有錯別字。”
張巴久向來就是討厭寫寫背背,那些公式還好說,做題多了,自然就寫的出來,這古詩詞,一張卷子就五道題,可背的詩詞沒有五千句,也有三千句,這要都會寫,穿越回去豈不是文壇大家,嘴裡嘀咕著:
“誰讓咱們是中國人呢,你說背的再多,咱們也用不到啊”
“你就胡說吧,數學求拋物線,物理解拋物線運動軌跡,生物顯隱性遺傳,化學反應方程式你不是背的挺熟練,什麼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什麼向心力摩擦力受力分析,什麼果蠅的紅眼綠眼,什麼14122,就屬你記得最溜,然以後你也用不到啊!!!”
李天恆這麼一調侃,張巴久也笑了出聲:
“還說我記得多,你這也記得挺多啊!!!你個卷王。”
“李天恆,張巴久,就數你們倆說的最歡,一會默寫完你們兩個背課文!!!”
語文老師倒也不留情面接著說:“屈原對應中國什麼什麼節日啊?”
“端午節”
“那端午節咱們會吃什麼啊?”
“粽子”
明眼人都明白語文老師再暗示什麼。“這一套內涵是被老師學明白了”,劉飛燕小聲嘀咕著,他可不想被揪著去背什麼離騷。
化學老師是個姓謝的略微禿頂的小老頭,可能長得比較老,但實際上只有30左右歲,平日裡算是比較爽朗的人,沒想到上課也玩起了內涵,“大家知道油脂吧,像烤雞肉的雞油,熟食裡的油,那都是芳香烴所帶來的,哪個同學能上來寫一下它的分子結構。”果然明人不說暗話,這內涵的韻味屬實是過分了些,班裡的同學也都不太配合,沒有一個人上去寫,原本謝老師還想著活躍一下氣氛,沒想到自己給整尬住了。
生物老師是一個瘦高的南方姑娘,說起話來柔弱中帶著一些細嫩,臉上白淨,唯一的缺點就是在下巴處有一個又大又突出的黑色痦子,若只是看背影,說是校園女神也不為過,據說已經考上了當地的林業局的公務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被調走了。她倒是儒雅的很,沒有在課堂上說“偷吃的事”,45分鐘就是單純的將試卷,改試卷,背知識點。就是下課留作業的時候,“不當人”,“我手裡有一套遺傳題,公雞的雞冠分單冠和玫瑰冠,已知單冠為顯性基因......大家課後做出來!”話說這,笑呵呵的走出了教室。當看到試卷的學生都傻了眼,那捲子是老師自己出的題,然後一張一張影印出來的,看著儒雅的生物老師,實際上一點也不儒雅。一聲聲哀嚎聲傳出了教室。
相比較來講,數學老師和物理老師卻很直接,授課20多年的他們可能對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數學老師也沒說什麼就是見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