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時候一路抱著遊玩的心思,逛遍了不少山川河流。
到了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到了深秋。
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等方澤林回到安子縣時,已然是入冬之時。
天氣略微有幾分寒冷,還不見下雪,不過屋簷花草上,已見霜寒。
“館長。”
等方澤林揹著承霄來到安子縣的武館中後,見到了武館。
“你是?”
館長看著方澤林,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見著方澤林有些面熟,立刻想起了方澤林。
“原來是你啊!”
館長此刻也回想起了方澤林來,“有什麼事嗎?你在我武館中學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進步可是快的很,只可惜你此後便是離開了。”
方澤林的資質上乘,因為這個,他對於方澤林記得還是頗為清楚的。
“此番前來,主要還是賠禮道歉的,此前在貴館中學了御風劍法,此後便學了私自傳授他人去了,此乃在下之錯。”
武館館長,是一箇中年人,臉上帶著幾分風霜,不過一眼看去的時候多了幾分平和,並沒有那麼多的銳利。
聽著方澤林說賠禮道歉,武館先是愣了一下,待聽完之後當即啞然失笑。
“我道何事,原來是這事。”
請著方澤林坐下後,館長又讓人倒了一杯茶水,“那御風劍法並不什麼高明的劍法,武館傳授著重傳授的是經驗,那劍法教了便是教了。”
“從武館中出去的人,哪個沒有將這劍法傳授給身邊親人,亦或者是子嗣的,還有的更是自己開啟了武館。”
方澤林聞言一怔,“所以那劍法並不稀罕?”
“那是當然,”館長對於方澤林因為這事上門道歉,心中對於方澤林多了不少好感,聞言也不隱瞞。
“館中的絕學,那是親傳弟子方才會傳授的,至於其他的,那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武藝罷了。”
原來如此。
方澤林聽到這裡,當即心下了然。
“所以,你所說的賠禮道歉也就不必了,本就是你花錢學的東西,學的時候館中就沒有說此法不能擅傳,唯有一些絕學,方才只傳弟子不外傳。”
館長擺擺手,示意方澤林不用為此事介懷。
館中賺錢的,其實還是藥湯。
就是有人將學習的劍法傳開,若是想要氣勁,還是得來買藥湯。
他這武館能夠開這般之久,主要便是這藥湯。
“如此的話,那在下便告退了。”
方澤林聽到這裡,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館長聞言點了點頭,“館中還有不少事,就不送了。”
說著,館長出了大堂後往校場去了。
方澤林落後一步,見著對方離開,回頭看了看大堂後,手上掐著法訣,一道安字緩緩出現。
甩手一甩,便是將這安字打入了大梁之上。
“雖說你並不介意,不過也不能就這樣佔了你便宜,留個安家驅邪之法,當做賠禮吧。”
方澤林施法完畢,呢喃一聲後方才轉身離去。
在安子縣中買了點藥材的種子,方澤林這才踏步回到了應屏峰下。
時隔近一年,終於又是再度回到了應屏峰,方澤林也不由心頭升起了些許感慨。
踏河回到木屋前,方澤林左右掃視了一眼,之前抓的幾隻野雞都還在。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還多出了不少只雞來。
看樣子,沒有人照顧,這些雞活的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