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頓時瞪了他一眼,一把將他推到,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戰承遇!”
戰承遇清下了一聲,溫熱的薄唇貼向了她的唇瓣,輕輕地輾轉。
隨後很快,他的動作就兇猛了起來。
夜還很漫長,戰承遇掐著她的腰,深入地探索她的甜美。
……
眨眼過去數日。
無論是沈家人還是安娜夫人,全都發現沈稀月的失蹤。
兩家人全都有些慌亂,幾乎將華都翻地三尺,都沒將人找到。
只找到了一封她的遺書。
上面染著已經乾涸的鮮血,聲淚涕下地剖析她做的那些錯事,還有無言面見眾人的愧疚。
看到這封遺書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連沈南伊都微微皺眉。
她不覺得沈稀月是會羞憤自盡的人。
中午下課的時候,她在學校的停車場見到了一身奢華的安娜夫人。
她因為身體不好,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慘白一片,“四少夫人,我們能談一談嗎?”
沈南伊愣了一下,雖然和安娜夫人沒有什麼交集,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可以。”
她們找了一個安靜的餐廳坐了下來。
安娜夫人將沈稀月的遺書遞給了沈南伊。
沈南伊看著那張上面還殘留著斑駁血跡的紙張並沒有動,而是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安娜夫人,你給我的是什麼?”
安娜夫人紅著眼眶,語氣裡帶著痛苦和悲憤,“這是月兒的遺書。”
沈南伊一挑眉,看著她的眼神頓時帶上了幾分探究之色,“我和沈稀月的關係並不好,也不熟,不知道安娜夫人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我姐姐只留下月兒一個孩子,小時候她就被傭人抱走,沒有享過一天的福氣,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結果她就……”
安娜夫人哽咽了起來,她抬起頭,赤紅的眸子直直地看著沈南伊,“我不認為月兒是個會自殺的人,四少夫人覺得呢?”
沈南伊扯了扯嘴角,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安娜夫人什麼意思?她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去問沈家人才對,畢竟二十多年來,和沈稀月朝夕相處的人不是我。”
“四少夫人,你心裡也清楚,在華都,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個地步的人,只有戰承遇一個。”她眼裡閃過一絲痛恨,“四少夫人還不肯承認嗎?”
沈南伊輕笑了一聲,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安娜夫人痛失親人,雖然我和沈稀月之間的關係緊張,但是我仍舊很同情,但是這不代表我會隨意讓你汙衊栽贓我的丈夫。有些話,如果要是沒有證據的話,還不是不要隨便說出口比較好。”
“四少夫人這是在威脅我嗎?”安娜夫人握緊了拳頭,額頭有青筋繃了起來。
沈南伊低笑了一聲,再抬頭的時候,她的眼神銳利,不容忍冒犯,“不,我只是提醒你。”
安娜夫人沒說話,兩個人四目相對。
都明白了彼此的強勢。
她冷笑了一聲,忽然站起了身,“好,我明白四少夫人的意思了,只是,四少夫人最好還是祈禱事情不是戰四少做的,如果要是讓我找到了證據,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