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沒有受傷,像那些只流一點血的傷口,在他這裡根本就不叫傷。
“少東家,我知道你是怕小果姑娘為你擔心,但是你也不能騙她,你沒有受傷呀。”忠叔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李飛揚:“……”
“忠叔,你不要嚇果兒,我哪裡受傷了?就那一點點的小割上,只掉了幾滴血,之後那傷口就自動癒合上了,這哪叫傷啊。”
傷藥都沒有用上一點,今天忠叔怎麼了?怎麼這麼古怪?
“癒合了嗎?什麼時候癒合的?我怎麼不知道。”忠叔誇張的說道。
“癒合了,我騙你幹嘛?就那麼一點傷口。”
忠叔:哎呦,少東家真是榆木疙瘩,他老人家都給搭好橋了,偏偏少東家不願過橋。
梁果果看向李飛揚,“李大哥,你傷到哪裡了?”
忠叔:“左手臂。”
李飛揚無奈的看瞟了眼忠叔。
梁果果:“方便看不?”
忠叔:“方便方便,就在小手臂上。”
別處隱秘的位置,他也不好意思讓小果姑娘看啊。
李飛揚:“……”滿頭黑線。
“那我看看。”梁果果說著就站起了身走過去。
“果兒,你別聽忠叔瞎說,我什麼事也沒有。”李飛揚見她真的向自己走來,連忙表示沒事。
果兒關心自己,他心裡還是挺高興的,但他也不想讓果兒為他擔心。
“我就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梁果果本來可以用精神力探查,但她怕自己沒有掌握好分寸,不小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只能讓他親自撈開袖口了。
李飛揚見她實在堅持,想著自己和果兒已經私定終身了,以後註定是要成為一家人的,果兒要看就讓她看吧。
於是他撈開了他的衣袖,露出他的小手臂。
手臂上面有一條十幾厘米長的一條疤痕,果然如李飛揚說的那般,傷口已經結痂。
那傷就好像是被雜草給割傷的一樣,一點深度沒有,她都懷疑這不是黑衣殺手弄傷的,而是被什麼給刮傷的了。
忠叔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裡那叫一個美啊,幸好小果姑娘夠給力,要照少東家的那股傻勁,他們之間的感情什麼時候才能有進步呀?
看他們兩人現在膩歪的樣子,自己在這裡好像不太合適,他還是到外面去走一走吧。
之前來的時候都沒有注意看這個莊子的風景,他得趁著離開之前好好的把這裡瞭解一番,回去了好給夫人講。
忠叔出客廳之後,就向閒人老張頭那裡走去。
“看吧,我都說了沒事,忠叔就是故意嚇唬你的。”李飛揚寵溺的看著梁果果,笑道。
梁果果也猜到了是忠叔故意這麼說的,也有嚇唬她的成分,不過她懷疑忠叔這麼做,就是想把他們兩個攪和到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