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覺得對策局創立者會是什麼心善人物,設定這些術式不會影響到對策局的執法者們。連自己名字都不捨得寫出來讓後輩瞻仰,不是社恐就是心裡有鬼。
但‘天災’的超凡者社恐?
搞笑呢,凌昊寧願相信自己能抽裝備池子次次出限定武器,也不信那些超然的存在有社恐。
所以對策局的創始人現在藏頭露尾畫餅,還玩什麼認知改寫植入某種未知的術式,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人。說出去估計……好吧,現在捅出去自己怕不是瞬間涼涼。
先不說‘天災’強者親自下場,就單單澄海對策局的通緝抓捕他就吃不消。
“怎麼了,你那眼神怎麼回事?”亞當有些不解前邊的好友露出那樣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這是看檔案把自己給看傻了?不應該啊,裡面也沒有什麼……
年輕的執法者突然感覺到體內那張‘魔術師’卡牌連續閃爍好幾下,接著後腦泛起一陣可以忍受的刺痛。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們事好多啊。”而凌昊也恰好回話,讓一旁的莉莉絲全然沒有發現事情的不對勁。
沒錯,這是前者在利用‘世界’卡牌自帶的權能,暗中連結‘魔術師’讓其提醒持有人有狀況。
被大阿卡納牌提醒的亞當從認知改寫的狀態甦醒,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大腦被植入某種極其隱秘的術式。
該死的,這是什麼時候中的招?!
雙眼瞳孔收縮一圈,他第一反應想到了這是全視之眼的手筆。可這年頭剛出來就馬上否認,亞當不是什麼白痴,提醒自己回覆過來的,正是那張‘魔術師’卡牌,所以自然不是對方的手筆。
再說了,從全視之眼能隨意控制他身體的情況來看,這種術式植入完全是可有可無。
那這到底是誰幹的?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對我動手腳?
亞當這麼想著,然後看到凌昊手中,那份對策局出版專門給新人看的行事準則傳來了同樣的魔力氣息。
這怎麼可能?!
青年腦海深處宛如晴天霹靂,臉色剎時間變得蒼白無比,全然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怎麼了,瓦倫丁隊長,您是身體不舒服嗎?”一旁的莉莉絲見到隊長身體顫抖,連忙關心地詢問。
後者聽聞立馬反應過來自己非常失態,連忙調整回去笑笑表示。“沒什麼,只是前些日子與遊蕩者們戰鬥受的傷還沒有好,剛剛不小心牽動了一下,沒有什麼問題。”
這句話亞當自然是說謊了,認知正常不在受到影響的他發現,眼前的少女大腦也被植入那個術式!
自己中招可能還值得懷疑一下,但身邊的同事們也有一樣的現象,那他再怎麼不承認,也沒有辦法否認,術式手筆出自腳下的對策局。
這問題大發了,為了防止出現任何意外,亞當連忙裝作回原來模樣進行解釋。
涉及到最敬愛的亞當隊長身上,莉莉絲不再是迷妹模樣一轉強硬地道:“不行!晚上下班您要跟我去醫務科,有傷就去治療,萬一留下什麼暗傷拖累前程,您後悔都來不及。”
“呃……行吧,晚上下班我陪你去。”亞當知道對方的性格,為了穩妥只好先答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