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有預感，待會兒會發生點什麼，能搞清楚內心之中某個疑問。
“嘿，霍斯曼，我又來……額，女士，他人呢？”進入圖書館打招呼，結果發現櫃檯後的是位穿著黑色連衣裙，有著傲人身材，面容絕美的白髮紅瞳少女。
“霍斯曼下午有點事情，所以我來幫他頂替一下。”瑪利亞看了一眼凌昊，然後面無表情地解釋。
“好吧，那就打擾了，我是來……”凌昊走近上來本想說什麼，可對上少女面容時不由得一愣。
嘶，怎麼感覺這姐姐有點眼熟？
感受到那赤裸裸的視線，瑪利亞微皺眉，桌面下活動雙手詢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什麼，只是你的髮色瞳色讓我想起了我的故鄉。若是有冒犯不敬，請允許我道歉，女士。”上輩子的故鄉里大部分人均白毛控，屬於是觸景生情了。
“故鄉？”瑪利亞愣了下，隨即用一種有點鄙視的表情回覆。“可你是黑髮黑瞳的，想要搭訕沒必要找這麼蹩腳的理由吧？”
噢，草了，不小心忘記這茬了。
在蓋亞，黑髮的人有很多，但天生黑瞳的卻特別稀少。
反正從他到澄海以來，他就沒有見過兩位數以上的天生黑瞳人。
倒是從某些都市傳聞聽到，另外一塊大陸上名為‘教導龍國’宗教國裡，黑瞳的人甚至會被視為不祥之兆，一出生就會被貶為最低階的‘罪民’身份。
還好‘聯盟’這邊比較開明，他有意識的幾年下來沒有受到什麼偏見。
最多就是看到一些“哇，你居然是黑瞳”的驚訝。
“我總感覺你有點眼熟，我們以前有見過嗎？”瑪利亞對視凌昊超過幾秒鐘後，就感覺這凡人與自己有某種連結一樣，這讓她忍不住先開啟話題自我介紹。
“你可以叫我瑪利亞，瑪利亞·法爾根。”
聞言，凌昊差點心臟驟停，但表面上還是強行控制只是眉頭一挑。緊接著，他控制內心的情緒強制冷靜道：“很高興認識你，女士，你可以叫我零。”
“零？這聽著可不像是個正常人的名字。”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奇怪名字，瑪利亞倒是泛起些許好奇心。
“你當它是不就行了。”凌昊裝模作樣聳聳肩，然後將金錢放櫃檯上不在理會瑪利亞轉身前去書架找書。
他不敢在繼續下去，生怕內心的慌張被看出。
來到較為角落的書架區域，他看似是在找書，實際上卻是拿出手機開啟遊戲點開‘戰車’的資料去檢查那畫素小人。
經過稍稍對比，過於明顯的白髮特徵加之名字與某種難以形容的熟悉感，讓凌昊確認了對方的實際身份。
戰車·瑪利亞。
難怪上次遇見的時候冥冥之中有種熟悉感，原來她就是‘戰車’。
線下面基來的太過於突然，沒有做好完全準備的凌昊可不敢在這姐姐面前自爆。
畢竟之前掛路燈行為做得好像是過分一點，這要是說出他自己就是‘世界’，就是在幕後任意玩弄你的存在，那怕不是就會當場上演一個大劍穿胸的絕活。
人忠誠連5都沒有過，挑明身份就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
雖說在遊戲模組修復些許後，他的‘世界’牌解鎖個能完全複製核心成員全部屬性的能力，但這並不是能讓他有安心自爆身份的底牌。
先不說別的，凌昊可不覺得自己身體素質跟對方一樣了，就能與其掰掰手腕。拜託，對面的戰鬥素養可不是蓋得，幾下子撂倒個力氣差不多的菜雞估計不會用多少時間。
戰鬥經驗差距太大，即使是身體素質一樣也沒有辦法彌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