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數少,但勝在精,又會戰陣,可三五個人為一陣,也可以兩萬人為一個戰陣,完全是根椐需要,隨時變動,戰鬥力特別強。
我們人多,但我們不會戰陣,是一盤散沙。雖然人多,卻發揮不出人多的優勢。
宗主與那個惡魔單打獨鬥的話,不一定佔有優勢。如果那個傢伙先對我們長老出手,只需一招就能把我們這些長老廢了個七七八八,基本上就沒有戰鬥力了。
然後他再與你拼鬥,其他的童子軍打我們的弟子,就會像殺雞宰鴨一樣容易。
所以我不支援硬拼,但是,他對我天遠宗犯下了滔天罪惡,不殺他難洩心頭之恨。”
二長老劉經緯:“大長老言之有理,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去一下,就這樣鎩羽而歸,會讓弟子們寒心的。”
大長老:“對了,那個人還說了,只要好好商量,說不定他會把修真山拱手相讓也是有可能的。”
白得勝越聽越糊塗,對魏傑越捉摸不透了。
白得勝一錘定音:“去!既然他喜歡講道理,就和他理論一番,到時候動不動手,見機行事。”
白得勝把五品仙以下的弟子交給十五長老全部帶回天遠宗,帶了五品仙以上的一萬精英弟子和十四個長老,浩浩蕩蕩,奔仙真宗而來。
到了修真山修真宗的修煉洞府,白得勝點名要與魏傑相見。修真宗弟子慌忙向魏傑報告,魏傑接到報告後帶著童子軍出迎。
白得勝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帶著兩千多個兒童出來,自然就認出這個少年就是殺了他的人,搶了他的仙晶礦,盜了他的仙脈的大惡人了。
白得勝是抱著先禮後兵的態度來的,儘管心裡恨極了眼前這個人,表面上還是裝著儒雅禮貌的樣子,雙手抱拳施禮道:“請問這位少年英雄就是採了我的仙晶礦,取走我仙山的全部仙脈、殺了我的三大長老之人嗎?”
魏傑:“不錯!殺了兩個監工,採了那個仙晶礦,繼而殺了三個長老,取走三百條仙脈的的人就是我!”
白得勝:“本人就是天遠宗的宗主白得勝,你的作法已經危及到了天遠宗的生存,我特地來請問你,如何給我天遠宗交代。”
魏傑:“白宗主實言相告,我也不會隱瞞,在下就是修真宗的宗主魏傑。
天遠宗開採石晶礦,在十五萬裡之外。那裡也不是你天遠宗的專屬之地,乃是無主之物,人人可得。
我又不是與你搶,你也可以採啊。既是無主之物,誰採得就是歸誰所有,天經地義,無話可說。有本事你就多采,沒本事沒采到或採的少,只能怪自己。
至於我殺死了兩個監工,是他們打人在先,他們把修真宗的弟子用鐵鏈拴著,強迫從事超負荷的勞動,還不停地用皮鞭抽打,使之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將痛苦、羞辱,勞累強加於人,何不將他們殺了乾淨,也免了受這非人的折磨。
我殺死這兩人,比起他們虐待我的弟子來,是輕饒了他們,你應該為他們感到慶幸才是。
那三個長老與我半途邂逅,不分青紅皂白,將我圍住廝殺,必欲置我於死地。
螻蟻苟且貪生,我怎麼會一動不動地讓他們三人來殺呢。
殺人者,人恆殺之。既然他們要殺我,當然就要有被我所殺的覺悟。他們沒殺死我反被我所殺,只能怪他們殺心太重,也怪他們技不如人。這樣的道理誰都會懂得,對吧!
至於取走了你的三百條仙脈,是我對天遠宗虐待修真宗一百二十名弟子的報復。
當時心裡一肚氣,就想報復一下,事後想起來,認為動了人家的基業,確有悔意。現在想給天遠宗賠償,不知你需要什麼樣的賠償,這個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