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傑記起了前生打樸克牌罰輸方的事,立即就吃吃笑道:“有三種罰法供你們選擇:一,鑽飯桌,從桌了底下鑽過去。二,貼鬍子,就是撕些紙條貼在臉上當鬍子。三,畫臉,用墨水在臉上畫一筆。”
秀寧、文倩一聽後笑道:“這樣的鬼主意虧你想的出來,不夠倒是很刺激的。貼鬍子難看,畫臉好髒,還是鑽桌子吧,就當是練武技了。”
魏傑:“好,同意。謎底是釣魚的時候,魚上釣了的那種情況!”
秀寧:“你這鬼腦袋,什麼奇奇怪怪的事都想到了。”
文倩:“秀寧姐,真得好形象呢?一動不痛,小動小動,大動大痛,離開了水到了陸地,那就真是要命的痛了。”
兩個美女覺得魏傑的謎語出的別出心裁,獨具匠心,興趣大增,就不去想自己如何出謎語,一味纏著魏傑繼續。
魏傑:“要我再出也容易,你們得先踐諾。不然就不玩了。”
秀寧、文倩:“鑽就鑽,算你狠!”
那個美女象狗一樣從飯桌下鑽了過去。
魏傑哈哈大笑,笑得前附前仰,兩個美女滿面通紅:“不許笑,快出謎。”
魏傑見兩個美女惱羞成怒了,趕緊避風,止住笑,一本正經地說:“遠看蜘蛛結網,近看棍棍棒棒,聲韻嗡嗡催眠,上下白雲悠悠。打一勞動。”
秀寧、文倩齊聲喝道:“你欺侮我們沒過地是吧,不行,這個謎我們不猜。”
魏傑:“這不是室外勞動,是室內勞動,而且是女人的專屬勞動,給你提示的這樣明白了,沒有理由不猜。不猜我就不出了。”
秀寧、文倩只得費力勞神,絞盡腦汁了。
沒辦法,兩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怎麼猜的出勞動人民的辛苦事呢。猜了好久猜不出來,一齊要求魏傑說出謎底。
魏傑:“說出迷底了,還得依前例,鑽桌子!”
兩個美女咬一咬牙:“好,鑽!說謎底吧。”
魏傑嘆一聲氣:“這都猜不出,什麼木腦殼!謎底是:紡棉紗!”
秀寧恍然大悟:“是嘞!我見過宮女們紡棉紗的,那張紡紗機真得是被蜘蛛結網,棍棍棒棒形容的維妙紗肖。”
文倩也說:“我也看見過,紡起紗來,那輕輕的嗡嗡最聲讓人容易睡覺了,而且手中的棉花一上一下也象極了悠悠白雲。”
兩個美女為魏傑的謎語拍掌叫絕,要魏傑繼續。
魏傑毫不留情地說:“先踐行諾言再說!”
兩個美女不得不又做了一回狗,從桌子的這邊鑽到了那邊。魏傑笑道:“每人學兩聲狗叫,這樣才夠味!”
秀寧、文倩氣得把魏傑的耳朵又拉長了一寸。
鑽完桌子,魏傑說:“洗澡睡覺!”
兩個美女正在興頭,如何得肯。秀寧說:“再說最後一個。”
文倩:“不說的話,今晚你就別想睡了。”
魏傑拗不過,只好說:“最後一個,不許再提要求!”
兩個美女答應“好!”魏傑覺得必須讓兩個美女猜出一個來,否則今晚就是不休不眠了,就說出了一個比較容易的:“我長在山裡豔嬌嬌,你爬山越嶺來尋夭。跟到你家吃把米,被你用繩子捆綁了。打一時令食品。”
時令食品就那麼多,兩個果然同時叫了起:“粽葉!”
魏傑故作驚訝:“你們不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嗎,怎麼會猜中了呢?”
秀寧得意地說:“我吃過,宮裡的花色品種可多了。什麼雞肉粽子,豆肉粽子,蓮肉粽子……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文倩:“老公出謎語的水平還是很不錯的,很形象,是不是你母親教會你的?”
魏傑酒醉微醺,只想休息,賴得與她倆討論,任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兩個美女見魏傑意興闌珊,也就不再鬧了,匆匆洗了澡,就睡覺了。
次日早飯後,雲正興父女過來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