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傑也不敢託大,先把王天祥的塑像解下來供好,免得打起來把祖師爺的神像給弄壞了,就夠他哭的了。
魏傑的事情還沒做好。熊長老的破銅鑼聲音就震動了每個人的耳膜:“所有人都來參拜冉長老!不得有誤!”
魏傑把王天祥的塑像安放好了之後,大聲喝道:“冉蝕!帶著你的兩個弟子速速參拜老宗主,老祖師,若稍有不敬,嚴懲不貸!”
熊長老連吼了三聲,都沒看到一個弟子行動,正感到奇怪,聽到了魏傑的呵斥,便知道是魏傑的原因。
冉蝕氣沖牛斗,厲聲喝道:“哪來的野娃娃,目無尊長,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就是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向魏傑撞去。魏傑怕這股氣勢把王天祥的塑像給毀了,連忙運氣將這股氣勢抵住,並將之化解。
冉蝕大驚,這個毛孩子居然能敵住他八成氣勢之力。看來還有點真材實料,怪不得如此囂張,原來還是有點底氣的。
魏傑吼道:“冉蝕老鬼,要打到修煉場去打,在這裡要是打壞了公物,我要將你剝皮抽筋。要是壞了老宗主的神像,我要將你挫骨揚灰。”
冉蝕伸手來抓魏傑,魏傑一閃身,就去了煉武場。冉蝕哪曾受過這等羞辱,來了這麼久,連一個弟子都沒叫過他一聲冉長老,更別說鞍前馬後,端茶送酒,反而得到了一頓辱罵!
冉蝕發誓要將這個辱罵他的小子打出屎尿來,然後吊打三天立威,鎮住這班弟子。
冉蝕一進煉武場,魏傑就厲數冉蝕幾大罪:“冉蝕,你的第一大罪,對祖師爺、對老宗主不敬!對老宗主的神像發動攻擊。第二大罪,對現任宗主不敬,挑戰現任宗主。第三大罪,非法斂財,收刮民脂民膏。第四大罪,培植個人邪惡勢力,為你的個人野心慾望服務。
有了這四點,你罪不可赦,今日必當伏法。”
在安定府煉體門,冉蝕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二大實權人物,除了代門主,誰敢對他說一句不敬的話!
冉蝕被魏傑當眾數出四大罪,氣的哇哇亂叫亂跳,衝上來抓人。可是他再快也抓不到魏傑,明明是抓到了,可是沒有抓到人的實體感,原來抓住的盡是一些殘影。
沒抓到這個毛孩子也就算了,卻偏偏還要被這個毛孩子這裡打一掌,那裡轟一拳。
不到五分鐘時間,就捱了十幾下,眼睛被揍腫了,鼻子被打塌了,額頭上腫起兩個皰,像是兩個角。嘴巴歪了,臉骨碎了,這個頭不象是個頭了。像個什麼東西,誰也沒見過這麼個東西,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東西。
冉蝕不但沒找回面子,而且面子丟得更大了,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遠不是這個毛孩子的對手。
冉蝕暗道:“如果再讓這個毛孩子打下去,用不了半個時辰,自己的這條老命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只有放下身份,求這個毛孩子放過自己,保住這條命再說。如果被他打死了,別說報仇,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幾百萬兩銀子也就是別人的了,那些美麗似花的妻妾也給了別人。”
想到這裡,冉蝕不打了,雙膝一屈,跪在地上哀求道:“小爺爺,小祖宗,求求你放過我,孫子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
魏傑道:“你已經惹我生氣了,還說這些話,屁用都沒有。”
冉蝕:“求你放過我這條老命吧!”
魏傑:“不可能,求也沒用!別怪我無情,只怪你作惡太多。這半個月我到處在收集你的資料,之前不知道,一調查嚇一跳,光是直接死在你手裡的人命就是四十三條。我放過你,那些冤魂也不會放過你!
僅僅是為了兩百兩銀子,人家不給你就殺人。我說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為了你的這個嗜好,候耀武殺了十多個人,擄來銀兩討好你。雖然罪在候耀武,但你也脫不了干係。”
魏傑說完,一腳踩下,冉蝕的胸部便塌了下去,胸骨刺穿他的心臟,立即口中狂噴鮮血,不到幾分鐘,就氣絕而亡。魏傑取下冉蝕的戒指,冉蝕已死戒指就成了無主之物,沒有了任何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