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說,就是他們一起來之後的那次,她就把合照取走了,說是要拿回去做個紀念。
傅衍寒心裡很悶,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計劃著離開自己。
而自己還渾然不覺。
原來一切緩和的跡象都是假象。
傅衍寒正在出神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老闆,已經很晚了,您早點回去休息吧。”
齊遷在一邊擔憂的站著,就算情緒再低落,傅衍寒再能幹,也沒有人受得住一直不睡覺。
這樣不是要把人熬完了嗎。
傅衍寒視線落在辦公桌上的那個小音樂盒上,這是紀潯唯一留下的有紀念意義的物品。
可他想要的。
從來都不是什麼紀念品。
他要的是紀潯這個人。
傅衍寒臉色再次陰沉下來。
她要是一直跟靳臨琛在一塊兒,那個男人近水樓臺先得月怎麼辦。
萬一紀潯動搖了,和靳臨琛在一塊兒怎麼辦。
他的孩子豈不是還要叫那個姓靳的爸爸。
傅衍寒慶幸,自己還沒有和紀潯離婚。
有著這個結婚證,紀潯就一直都是他的妻子。
傅衍寒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們現在去警察局!”
他猛地站了起來。
齊遷愣了一下,“警……警察局?老闆,您去那裡做什麼,而且都這麼晚了。”
傅衍寒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就往外面走。
他一點也等不了。
齊遷趕緊小跑著跟上,“老闆您等等我,您慢點!”
兩人很快就到了警察局。
因為是傅衍寒,值班的警員態度很好的詢問。
“傅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還是其他事情。”
“我妻子失蹤了。”
傅衍寒說的一本正經,“現在就幫我把她的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