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進了靳臨琛的別墅,這男人比暴發戶還要暴發戶,傅衍寒住的別墅裡面的裝修很簡約,和他這個人一樣內斂同時又不簡單。
可靳臨琛完全不同,他的別墅奢華的要命,似乎要讓踏進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特別有錢。
紀潯看著自己腳下的地板,鬼使神差的問了句,“這個多少錢。”
靳臨琛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倒是他身邊的手下回答了她。
“比你這一身都貴上很多。”
紀潯不再問了。
她靜靜的觀察著靳臨琛,如果說傅衍寒是一塊神秘而又讓人上癮的聖檀,那靳臨琛便是一塊令人驚豔的美玉,無處不散發著貴氣,卻是不俗。
…
紀潯整整兩週沒有在紀氏出現,林擎和林默聯絡不上她,只能專心處理公司的工作。
傅衍寒聯絡過他們,也問過紀潯的事,可他們兩個什麼都不清楚。
傅衍寒每晚都會回到棕櫚灘,不知道為什麼,紀潯銷聲匿跡,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他讓齊遷查過,紀潯最後一次出現,是在紀家,她上了一輛車,之後就再也查不到蹤影。
自從那個女人消失過,他心情便開始陰晴不定,對沐琦的態度也差了很多。
可傅衍寒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每一晚,他都控制不住的去客房看上兩眼,又覺得自己不該被紀潯牽動著心緒,於是讓張姨把棕櫚灘所有和紀潯有關的東西全都丟了出去。
時不時的下班路上會問齊遷一句有沒有那女人的訊息。
今夜,傅衍寒給沐老夫人做完最後一次檢查回來之後,明明有些疲憊,可躺了很久都沒有睡著。
他又一次去了客房。
傅衍寒覺得這樣的自己非常不對勁,可他控制不住。
男人穿著浴衣,站在客房的落地窗前,欣長的身影遮住了點點夜色。
他目光掃過一塵不染的玻璃,喉嚨莫名有些幹,眼中也染上一絲欲色。
記憶裡是女人趴在窗前,眼尾一片通紅向他求饒的場景。
傅衍寒覺得自己好像著了魔。
不只是落地窗。
他一開始以為自己是很久沒有疏解,便讓齊遷找了個女人送到酒店。
齊遷也是個會辦事的,找了個很清純的,是個沒畢業的女大學生,長的和紀潯還有點像。
傅衍寒進了酒店,那小姑娘就羞澀的坐在床上,他揉了揉太陽穴,讓她過來。
她就生疏的坐在他腿上,可兩人剛觸碰上,傅衍寒就抗拒的把她往地上一推。
齊遷又給他換了女人,甚至還特意讓她們用了紀潯的沐浴露。
傅衍寒說他多此一舉,扣了他一個月的獎金,再也沒讓他找過女人。
落地窗前的男人點燃了一根菸,正抽到一半,傅衍寒的手機響了。
是齊遷打的。
他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
“你最好有事。”
齊遷的語氣很急,“有事!老闆,有紀小姐的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