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景耀盤坐在夜雕鷹的背上,神色傲然的說道:“這位兄弟真是問對人了,我雖然近期才突破到燃血境,但之前就已經去過武場學院五六次了。”
“就在去年,咱們天瀾州國共有二百一十七人參加武場學院的考核,但是最後透過的,只有十一人,死了三十二人,其他人全部重傷,甚至終身殘疾。”
此話一出,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雖然聽說了武場學院的考核很難,但卻沒想到死亡率竟然這麼高。
鄧景耀對眾人的反應非常滿意,於是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天瀾州國只是一座小國,不過二等州國,紅月州國你們應該都知道。”
“兩大州國之間的人口差距很大,所以參加考核的人數也有差距,去年紅月州國有四十一人,透過了考核。”
“而且紅月州國是極西之地唯一的二等州國,實力強大,疆土富饒,前幾年,紅月州國搶奪了天瀾州國八座小城。”
“百姓民不聊生,但凡是超過十歲的女孩,都會被抓進軍營,下場自然是生不如死,那一戰,就連天瀾州王都是險些殞命。”
鄧景耀頓了頓,繼續說道:“今年紅月州國有七百多人參加武場學院的考核,帶隊的乃是紅月州國的王子,楊博。”
“去年的考核,天瀾州國之所以損失那麼慘重,就是因為被紅月州國針對了,而且紅月州國的王子楊博,今年才十六歲,就達到了燃血境的修為,並且還是一名馭獸師...”
此話一出,眾人變得無比擔憂,紛紛討論起來,覺得今年肯定還會被紅月州國針對,夜雕鷹上的氣氛,逐漸開始嘈雜起來。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沈清風身旁的韓悅,悄悄的從袖口中摸出一根銀針,嬌軀不著痕跡的向著沈清風挪動。
她準備動手了,這根蠍莽針只要刺入體內,就算是定路境都得化為一灘汙血。
剎那間,沈清風全身緊繃,本能的感覺到有危險靠近,意念力在三十階以上的武者,在冥冥之中,對福禍有一定的預知能力。
“唰。”
沈清風頭皮發麻,猛的站起身來,把一旁的韓悅嚇的一激靈,連忙將蠍莽針收了回去,心中一陣狐疑。
“難道被他發現了?不會吧,燃血境的感知能力這麼可怕?”
韓悅眼皮直跳,放棄了出手。
範曉東見狀,眼中殺意一閃,真氣運轉至指尖,屈指一彈,一根蠍莽針瞬間飛出。
沈清風與範曉東的距離不過幾米,而且還是背對著他,加上蠍莽針細如牛毛,就算是燃血境大圓滿的武者,也很難捕捉到其飛行軌跡。
就在範曉東以為得手的時候,沈清風頭也沒回的突然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襲來的蠍莽針。
“怎麼可能,難道他是定路境的修為?!”範曉東心神大震,不過他卻不知道沈清風在剛才就將空間領域展開,周身三丈之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他事無鉅細的感知到。
沈清風神色陰沉,轉過身來盯著範曉東,道:“蠍莽針,觸之必死,你是輪轉殿派來刺殺我的?”
範曉東知道自己身份暴露,接下來肯定難逃此地,於是飛速出手,手腕一抖,劍光一閃而出,直奔沈清風的喉嚨。
勇絕之劍,魚腸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