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一腳!一處隔斷被踢開,外面顯現出大量的細川足輕。
“哇!”這裡面都是一些打雜的婦人,看到凶神惡煞的細川足輕,嚇得不停地尖叫。
“島津義久在哪!”一名細川武士走了進來,厲聲問道。
“不…不知道…求…求求您…饒了小人們吧…求求您了!”一名婦人臉色煞白,趴在地上連連求饒。
“嗚嗚嗚…”其她人只知道哭泣,她們都是一群下人,外面一打起來就躲在這裡了,根本不知道島津義久在哪。
“哼!統統殺了!喝!”這名武士一看沒有問出什麼,直接拔刀砍下!
“啊啊!”一聲慘叫,求饒的婦人被一刀砍在後背上,頓時感到火辣辣地疼,在地上不停地抽動。
“喔!”細川足輕接到命令,舉起手中的屠刀,無情地衝進房內。
噗噗!“呃!”“啊!”裡面的婦人被長槍大刀砍中,頓時慘叫連連,很快就被屠戮一空。
“走!去下一個房間!”領隊的武士又檢查了一遍房間,確認沒有生還者後,就帶隊到其他的地方搜尋。
踏踏…踏踏…細川元勝一行人走在迴廊上,看著來回搜尋的足輕,只要島津義久沒有長翅膀飛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找到。
“少主!少主!在這裡!”突然,從二樓的一處房間傳來喜訊。
“走!”細川元勝立刻蹬上樓梯,前往事發地。
“喝!”“哈!”老遠就能聽見雙方的爆喝聲,以及武器叮叮噹噹的碰撞聲。
“在哪裡!”一上二樓,細川元勝大叫一聲,找尋聲音的源頭。
“這裡!這裡!少主!”只見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屋外,一名武士在那裡招手。
“呃啊!”裡面還時不時的傳出來一聲慘叫。
“走!”細川元勝邁開步子,跑向那裡。
踏踏踏…一到房間門口,往裡一瞅。只見主位上側坐著一名高階武士,他的右肩耷拉著,鮮血滲透了半邊身子。周圍是幾名忠心的近侍,幾乎各個帶傷。地板上還橫七豎八地躺了七八個人,有自己人也有敵人。
“島津義久!”細川元勝大喝一聲,屋內的那名武士抬頭看了看元勝。
“哪裡來的野小子!本大爺的名號也是你能直呼的嗎!”此言一出,身份確鑿,正是島津義久。不過看來他受傷著實不清,剛怒聲喝斥完就一陣猛咳,還咳出來不少血沫子。
“在下細川元勝!見過島津大殿!”既然正主找到了,細川元勝也就不急了,恭恭敬敬低首行禮。
“細川?細川屋形是你什麼人?”島津義久眉頭一挑,沒聽過這號人物,但是能率隊進攻,又姓細川,想必是有身份的人。
因為細川元勝是臨出陣前剛剛元服的,所以名字都還沒傳到九州呢。
“那是家父!”細川元勝淡定的說道。
“哦?呵呵…那細川屋形呢?他怎麼不來見我?倒派一個個娃娃過來?哼!”島津義久顯然看不上初出茅廬的元勝,認為他不夠格。
“家父如今在京都處理軍國大事!征伐九州這等小事全權交給在下了。”細川元勝一句話,就將兩者之間的差距給拉大了。你既然認為我不夠格?我們家還認為整個九州都是小意思呢。
“你!咳咳!”島津義久被一個後輩給藐視了,氣得咳嗽連連,兩旁的小姓趕緊上前拍背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