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兒…你回來了…”細川信元高興的拉著望月雪的小手,左瞅瞅右望望。
“瘦了…你瘦了,遭了不少罪吧?辛苦了…走,我們回家。”細川信元溫柔地攬過望月雪,陪伴著她進入內室,扶著她坐下。
“妾身無礙,只是被囚禁了一段時間而已,過幾日就好了。”望月雪滿臉的幸福之色,終於回到了心愛之人的身邊。
“宗詢!宗詢!去!給我把宗詢找來!”細川信元還是不放心,命人將吉田宗詢找來。
不一會兒,吉田宗詢就一路小跑的過來了。不過其實現在他應該叫保田宗詢了,在多年以前,細川家平定紀伊國的時候,就將他過繼給了當地豪族保田家。
如今,宗詢已是保田家的家主了,但是他還是一直留在細川信元的身邊,擔任重要的醫師角色。
“主公,雪夫人,失禮了。”保田宗詢先行了一禮,然後來到望月雪的面前開始把脈。
良久,宗詢才完成了脈診,他可是非常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怎麼樣?怎麼樣?”細川信元焦急地問道,生怕留有什麼後遺症。
“主公請寬心,雪夫人只是因為囚禁的地方陰溼寒冷,略感風寒,並無大礙。屬下待會兒開具一方良藥,讓夫人服下後,定可痊癒。”保田宗詢微微一笑,這種輕鬆的表情也讓細川信元安心不少。
“殿下您看,瞎操心了吧?妾身說過沒事兒的。”望月雪笑的無比燦爛,內心其實也暗鬆了一口氣,她還想陪著細川信元一輩子呢。
“呵呵…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可惡的津川宗治!可惡的羞花!我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了,細川信元又開始憤恨的詛咒著。
“好了,好了,妾身餓了,想要吃好吃的。”望月雪打斷了細川信元惡毒的詛咒,她現在只想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在一起。
“對對對,你看看我,一路上風餐露宿肯定是吃不好。來人!去把後院最肥的鵪鶉給我宰了!給雪兒燉湯!”細川信元樂呵呵地衝外面吩咐道。
“殿下!”望月雪一皺眉,輕輕捶了他一下,表示不滿的情緒。
“哦哦哦,不是宰了它,是讓它洗個熱水澡,來給我家雪兒沖喜!補補,補補,嘿嘿…”細川信元尷尬的撓撓頭,這剛剛見面,就喊殺喊宰的的確是不好。
“哼!”望月雪故意嗔怒了一眼,但眼神深處都是滿滿的愛意。
“雪兒啊,不是我說你。”細川信元再次拉起望月雪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你以後可不能再犯險了,以後有什麼事就讓手下去辦。你看看你,這次多危險啊。”
“哼,殿下還有臉說妾身?您不也一樣?孤身犯險?”望月雪還不服氣的一仰脖,其實也是在責怪細川信元這麼冒險。
“我…我那不是因為你嗎?你都深入敵後了,作為你的夫君,不應該挺身而出,成為你的白馬王子嗎!”細川信元將胸脯拍的砰砰直響,雄性荷爾蒙爆棚,老婆都在前線了,身為男人,怎可退卻!
“呵呵…好啦,什麼白馬王子,殿下當初給妾身講得故事可不是這麼說的,好像…都是一些美人救英雄的故事吧?”望月雪作怪的表情,讓細川信元更加尷尬,當初還不是為了哄騙她這個不懂事的蘿莉嗎。
“這…這…有句話說的好,歷史改變了,故事也跟著改變了。”細川信元眼珠子一轉,說出了這句話,覺得非常貼合自己的現狀。
“哦?歷史怎麼的就改變了?殿下能和妾身說說嗎?”望月雪俏皮的看著細川信元,明顯是想難倒他,看看再怎麼往下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