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咔嚓!
森可隆瞅準時機,一鼓作氣撞開了城門。
“哈哈!一番攻是我森可隆的啦!呃…!”結果興奮過度的森可隆只知道嚎叫,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名朝倉武士一槍刺中了咽喉。
“織田家大將森可隆已經被在下給討取啦!”這名武士興奮地割下頭顱,示威性的高高舉起,惹得進攻的織田軍一愣。
“哈哈!進攻!把織田軍給我趕出去!”寺田太正哈哈大笑,趁此機會準備奪回城門。
正當城門處的織田足輕猶豫不決的時候,後方傳來軍奉行細川信元的大喝。
“繼續進攻!後退者,斬!鐵炮瞄準,擊斃一切後退之人!”
咔咔!咔咔!鐵炮瞄準的聲音,刺激著足輕們的神經。
“喔!”
一陣發喊,織田軍不退反進,無視了森可隆死亡帶來的打擊,完全沒有出現當年犬山城之戰的潰逃。
“啊?怎麼會這樣。”原本衝上去奪回城門的守軍,瞬間被織田軍剁成了稀泥。
“主公有令!攻下手筒山城!人畜不留!”
後面跑來一名馬回,傳達了織田信長的命令,對於森可隆的死他非常的惱怒,要用全城人的血來祭奠可隆。
“都聽到了嗎!織田軍要屠城啦!我們已經無路可退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殺,把他們趕出去,才有活命的希望!”寺田太正赤紅著雙目,帶領守軍發起了決死衝鋒。
細川信元默默看著拼死一戰的朝倉守軍,緩緩抽出腰間“壓切”。
“幽冥鐵騎!”
“所向披靡!”
“殺!!片甲不留!”
“喔!”
本多忠勝舞著“蜻蜓切”率領武士隊衝向了城門。
“進攻!全軍進攻!”
池田恆興也親率旗本足輕攻進了大門,織田軍像蝗蟲一般,所到之處人畜皆無。
“呃!咳,咳!織田信長…不得…好死!”寺田太正口吐鮮血,胸前插了一柄長槍。
“去死吧!”
唰的一刀!森可成砍下了他的腦袋,雙眼裡的怒火仍未褪去。
“森大人,請節哀。”細川信元走過來,拍打森可成的肩頭。
“哼!”森可成一甩手,拍開了細川信元善意的手。
“殺!人畜不留!”
痛失愛子,森可成將滿腔的怒火都宣洩在這哀嚎的古城。
“不要…不要啊…求求您了,嗚嗚…”一名美貌的少女哀求著,使得肅殺的氣氛倍感淒涼。
“哎吆…長得還真標誌啊…”一臉淫笑的木下秀吉,從人群中鑽出。
“大人!大人!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還不想死。嗚嗚…”少女一看來了名高階武士,趕緊匍伏過去,抱著木下秀吉的大腿哀求著。
“嘖嘖嘖…看看這俊俏的臉龐,死了也的確怪可惜的。”木下秀吉彎下腰,用黑乎乎的髒手,勾起她稚嫩的下巴,在火光中呈現出秀美的面容。
“嗯,嗯。大人救我,小女子願意侍奉大人。”少女儘量擠出一抹笑容,來迎合木下秀吉的**。
“嗯!”木下秀吉戰起身來準備離開,臨走前還大聲說道:“沒聽到主公的命令嗎!人畜不留!殺!”
“不要,不要啊大人。”女子緊緊抱住他的大腿不撒手。
“小女子願意侍奉大人啊,請大呃!…”一柄長槍插入了少女的後背。
熊熊烈火在手筒山城上翩翩起舞,守軍被當場斬首一千三百餘人,城內死亡的無辜百姓不計其數,隨著手筒山城一起,泯滅在歷史的長河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