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既然誤會已經解除了,那就算了。六郎你跟我來。”織田信長擺擺手打了個哈哈,然後就準備離開。
“請等一下主公!”細川信元叫住了織田信長。
“嗯?還有什麼事嗎?六郎。”織田信長停下腳步,回頭問道,語氣明顯有點冰冷了,要是換成別人早就一個大耳光子扇過去了。
細川信元先衝織田信長一施禮,而後轉過身來,向愛智十阿彌一伸手說道“拿過來!”
“什,什麼?”嚇得地上的愛智十阿彌一縮脖子。
“前田大人的髮簪,你不要跟我說不知道,我會打的你知道為止。”細川信元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愛智十阿彌偷眼望向自己的主公,織田信長則面無表情,沒有任何暗示。在武士階級,上級處罰下級是很正常的,細川信元打他都是看得起他,只要不動刀殺人,他才懶得去管。
“嗯~呃~給您。”愛智十阿彌哆哆嗦嗦的從懷內掏出了一個髮簪,遞給細川信元。
細川信元沒有伸手去接,反而看向前田利家說道“前田大人,你看看是不是你的簪子?”
前田利家趕忙拿過來辨識“是我的,是我的。這個就是阿松送給我的,謝謝細川大人。”說完就衝細川信元深施一禮。
“好了,又左,十阿彌也是跟你開個玩笑,別放在心上。”織田信長一看事情解決了,還不忘安撫一下前田利家,等於變相的替愛智十阿彌開脫。
“可是主公,犬千代是我的乳名,屬下現在叫又左衛門利家。”前田利家死腦筋的較真兒,也確實是,在這個年代元服了就會摒棄幼名,只有關係親近的長輩或者親人才可以稱呼幼名。當然了,愛智十阿彌肯定不在此列。
“嗯~~那好吧,被留著劉海兒的十阿彌叫成狗,當然會不高興。十阿彌,你這樣做不對,以後不要在這樣了。就這樣吧,六郎你跟我來。”畢竟現在織田信長也很少在人前叫他們的幼名了。
回到織田信長的居所,兩人在一起密謀了整整一天後,細川信元急匆匆地出發了。
“哎呀~這天也太熱了。”“是啊,是啊。三九郎哥哥您去休息下,這裡我來站崗就行了。”熱田川的關卡,六名今川家足輕在這裡吊兒郎當的進行守衛。
“那就先交給你們了,我去休息會。”三九郎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去乘涼。“咦?那個人好陌生,還鬼鬼祟祟的,走!跟我過去盤問一下。”
六名足輕上前圍住了三九郎所說的陌生人,“喂!你是從哪來的?”
“啊?呃,我是從那邊街道過來的啊。”被攔住的人正是石川五右衛門。
“那邊是哪邊?是從笠寺過來的?”三九郎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問道。
“哦,就是,就是。”石川五右衛門目光閃爍的回答。
“嗯?那你準備去哪?”三九郎看到他的表現頓時起了疑心。
“啊,呃,就是,就是。”石川五右衛門一時竟然回答不上來。
三九郎上前抓住他,繼續盤問道:“問你要去哪!懂不懂?說!”